说到正事儿,这白家老头没了,白姑娘没钱,就卖身葬父,就在前头大街,贝子爷又倒了霉了,他不过是过去瞧瞧,又被皓祯贝勒给瞧见了,这不又被打了一顿,说是贝子爷想要侮辱人家大姑娘,我在外头瞧着直乐,贝子都还没走进呢,贝勒就一拳过去了,后来这白姑娘也就柔弱弱弱的晕了,贝勒就把她和她爹的尸身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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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爷,这话别那么大声,人家是贝勒爷。”警惕的朝着周围看看,确定没人注意这角落,小二也就放心了,人家可是贝勒,这乱说可是给自己找麻烦,但想想这位可给了自己一两银子呢,这种主顾要巴结,“我前几天看见这贝勒爷是老清早离的四合院,孝期未满,这白姑娘估计已经不是姑娘了。”
果然有戏啊,心情大好的弘昼又塞了一两银子给小二,乐得他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恭恭敬敬的送了二人出去。
五叔果然是喜欢看人家的丑事,这金屋藏娇的事儿都能被他挖出来,果然是个妙人哪,掩着笑,和柔可没忘记那小二说的黄永琪,和皓祯一块儿的不就是五哥吗?
“五叔,我们这是去帽儿胡同?”坐上马车,和柔很是期待。
“这白吟霜的嗓音可真是媚到酥了,大眼睛那个俏的,还有那身段,没说的,这京城的老少爷们可都过来瞧过了。”弘昼讪讪的笑着,没觉得跟侄女说这话有什么不妥的。
翻了个白眼,说起来您就是想看这风骚劲嘛?
一会儿就到了帽儿胡同,果然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靡靡之音,还有那男女的笑声,听着还真是让人骨子里的臊,这大白天的就这么肉麻,这两人还真是不要脸。
一脸厌恶的和柔真不想去瞧,偏弘昼兴致起了,就旁边找了个小楼,远远的偷看,而且让和柔最为惊叹的,五叔竟然自带望远镜,难不成是有先见之明了。
“这皓祯真是个东西啊,刚进孝期的女人都被他弄到手了,看这热乎劲,以后估计还有的瞧。”拿着望远镜看的真是有意思啊,时不时的还和和柔讲着他们的动作,和柔的视力也不错,远远看着也能看见那两个人交颈厮磨的样子,还真不寒碜人。
总算是走出了这鬼地方,被白吟霜那柔的发媚的嗓音有点咯到的和柔看五叔这意犹未尽的模样,为那两个不把礼教放心上的人可怜,他们那白日宣淫可是便宜了旁边看戏的人哪。
“走,柔儿,五叔带你去广源楼吃乳鸽,那儿的乳鸽一两一只,味道不错。”心情好,这银子花的也爽快,弘昼这个出了名的吝啬王爷竟然主动花钱,不容易啊。
这不,刚进广源楼,就听到旁边那雅间里的动静。
“小姐,这小燕子怕是就是那个还珠格格了,这可怎么好呀,东西都给她了?”
“不会的,金锁,小燕子怎么会骗我呢?”
“可是,小姐,如今这诰书都出来了,外头都说这还珠格格是皇上在西山围场一箭射到的那个姑娘,这西山围场不就是小燕子去的地方吗,大家都说是因为那折扇和画轴才认下的,其实是皇上的私生女,这连起来不就是说小燕子夺了你的爹吗?”
“不可能的,小燕子怎么可能呢?”
这段对白可是让弘昼和和柔听的仔细的,小燕子、西山、折扇、画轴什么的组成起来,还有夺了爹之类的,这可是说明了一件事啊,弘昼虽说荒唐,但是这皇家尊严可是深入骨髓的,怎么也不能给人骗了去。
“五叔,我们再听听,你到时让人打听打听这两人吧。”就算和柔知道真相,但是也不是她能说的,不过是借着弘昼的手查清楚罢了。
点了点头,弘昼知道分寸,耳朵竖起听着隔壁的动静。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出现一个声音,还真是让和柔感叹这世界的走向。
“夏姑娘,抱歉,我有事耽搁了。”瞪大了眼睛,这声音不就是那个无聊的福尔康吗?
“福大人,是我和金锁早了,福大人,这宫里的还珠格格是不是就是小燕子。”女子也是开门见山,柔柔的就开口问了。
“这。”福尔康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承认了,“昨日我进宫去了一趟,这还珠格格就是你说的小燕子,现在她住在延禧宫令妃娘娘那里学规矩。”
夏姑娘一下接受不了打击,似乎是往后退了好几步,悠悠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哪,小燕子怎么可以这样,我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啊。”
……
这一顿饭吃的弘昼和和柔还真是倒胃口,前面这几个人还算正常,到了后面,这福尔康竟然含情脉脉的说着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好话,还真是受不了,看那架势,这福尔康怕是因为夏姑娘的真实身份想着粘上去了吧,他不是就想靠裙带关系吗?
“柔儿,这事别和你皇阿玛说,五叔查好了呈给皇兄,这事情牵扯的有些多了。”弘昼这下真兴奋不起来了,别人家的丑事他可以看,自己家的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恩,知道了。”和柔自然明白。
“对了,晚饭去傅恒家蹭吧,他家福晋的手艺不错!”弘昼突然想到前几日和乾隆谈到几个丫头的婚事,和柔配给福隆安这小子也不错,他和自家儿子关系很好,信得过。
和柔跺了跺脚,就知道他们都爱逗她,心里却也期待,这好久没见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