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牵引江湖进程的线,就握在了他们的手中?”
是夜,绝情帮总部的密室里,一名黑衣蒙面的女子轻轻拉开了黑色的窗帘,衣领口那朵暗红色的梅花被光线映照成了鲜亮的血红色。
她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看着窗外出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立于她身后的秦苏错愕不已。
“是徒儿无能,徒然奔波了这好几年,却几乎一事无成。”说这话的时候秦苏清秀的脸上划过一丝颓然。
窗前的蒙面女子轻叹一声,幽然道:“不必自责,你做的已极好,只是他们太过强势罢了。”
“古武学收集的怎样了?”不待秦苏接话女子突然又问道。
秦苏连忙答道:“已经收集三十余本,但多是些初级武学,中级的也不过两本。”
“难为你了……”蒙面女子沉吟片刻,伸手入怀自取出一本书籍,递给了身后的秦苏。
“这本古武学为师无意中得到,自觉与你甚是相配,好好领悟吧。”言罢一闪身,人已飘出窗去极远,融入漆黑的夜色中不见了踪迹。
秦苏看着远去师傅的背影愣愣然,或者说是在看着蒙面女子自出现起就背在身后的右手呆,再看看手中书的封面上那几滴不怎么显眼的暗红色血迹,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片刻后坐定,她缓缓翻开了那师傅“无意中”得到的古武学,脑中忽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
“是否学习高级江湖古武学《阴阳倒乱刀法》?”
高级!竟然是高级!秦苏甚至在想:这是否是江湖上出现的第一本高级古武学?
再联想到师傅背在身后的右手和封面上的血迹,忽然就明晓了几分其中的因果。
……
真真好是两个月,王故几乎是抛开了一切,将帮派事宜全权抛给了木杰,耐下心陪着飞仔练了两个月的剑法。一个半月的时候也迎来了别仁的解禁。
帮别仁传送了解禁后的基本资料,休息调息了两日,王故就又一次神秘的消失了。
此时的木杰渐渐显现出不弱于飞仔的管理能力,飞仔也乐得轻松,闲下时间来磨练新得到的剑法。而别仁本就是心思玲珑的人,不几日便适应了解禁后不一样的生活,好奇了几日便又一次投入到藏书阁中。
本就低调的故宫,又一次回归到了没有王故的日子里,对与帮主的消失,甚至连故宫里的成员们也没有几个人知晓……
“我要走。”
谢逸皱着眉头,冷眼看着眼前拱手而立的青年,旁人若在此绝无法想象两人竟是父子的关系。
“什么意思?”
不怪谢逸如此询问,倘若是寻常,青年离开一般说的是“我走了”而非此般的“我要走”,差别虽只有一字,可其中的含义似乎是天差地别。
知子莫若父啊……
虽然尚未知晓青年的真实打算,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谢逸心中大约能猜到一些,那绝非是他想要的。
青年依旧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虽然拱手低头,可他的声音听起来绝没有太大的恭敬之意,就这么淡淡的道:“离开华山剑派。”
谢逸微不可查的轻颤了瞬间,口中却依旧冷漠道:“为何?”
“因为我要找属于我的剑道。”青年虽然还是低着头,额前凌乱的丝彻底遮挡了他的双眸,言语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谢逸忽然轻笑,或者说是嘲笑,轻蔑地瞟了瞟青年负在背上的剑,又将那种目光原封不动的投注在青年身上,冷笑道:“我尚且不敢说有属于我的剑道,你又凭的什么?”
青年缓缓抬头,冷漠的看了坐在前面的谢逸,那目光竟似毫无感情一般,偏偏就是这种空洞的目光,更像是神祗的俯视。连谢逸都不自觉的皱着眉头挪移了视线,才能减低一些心底的烦躁。
“因为,我是谢末。”青年又低下了头,口中轻轻溢出几个字。
谢逸愣了一下,才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这才出去了几年,我还以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连派内的武功都没有学出几成,这便看不上派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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