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要是嫌我们绺子的山不好,你可以到别处抿去1说着朝两人翻了个白眼,大步朝寨中走去。
万剑锋和张咏忙满脸赔笑,推着慕容云瑶步入寨门,紧随着喽兵朝寨中走去。张咏的目光始终盯着慕容云瑶,生怕她火爆脾气上来,把戏演砸了,万剑锋却似乎不怎么担心,目光不断在寨中四处打量着。
寨中防守的十分严密,时常有三五成群的喽兵,在寨中巡逻而过。张咏眨了眨眼,略一估算,低声对两人道;“这寨中至少也有一两百人,而且防卫森严,绝非可以轻松摆布的,看来我们今日有得玩儿了1他说完继续随着喽兵往前走,途中不断的用余光观察着周遭的地形和兵力分布。
不多时,三人面前出现一座高大的房舍。房舍高约两丈、宽愈五六十丈,门窗俱是用柏木所制,上刷着深褐色的漆面,门口正上方挂着一块黑色的匾额,上书斗大的三个的金字——聚义厅。
万剑锋望着这座高大雄伟的聚义厅,想起一年前在洞庭湖刺杀水匪姚鸿远之事,心道,“本少侠又不是朝廷的差人,到现在连个葫芦苗也没得到,怎么又要抄山杀贼了?看这寨子的规模,虽不如洞庭水寨那般恢弘阔气,可也是兵强马壮,不是轻易说灭的就能灭的,看来本少侠今天得拿出点真功夫了。”
四人迈步进了聚义厅,只见大厅正中摆着一把虎皮椅,上坐一个身着华服,豹头环眼的汉子。他的左下手坐着个满脸横肉,鬓边生着金发的瘦子,右下手坐着个满脸水锈,膀大腰圆的驼子,高高驼起的后背宛如龟盖,让人看了有些喘不上气儿来。大厅两边各立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喽兵,每人手持一杆长枪,虎视眈眈的盯着万剑锋三人。厅中众山匪虽地位不同,容貌各异,但眼中的凶悍却一般不二。
万剑锋打量了坐在上面的三个人一眼,问道:“西北玄天一片云,乌鸦落入凤凰群,满座皆是英雄汉,谁是君来谁是臣?”
虎皮椅上的汉子微微一笑,“这位老渣,莫非你是念招点不成?看不见我和两位下排琴坐的位置有别吗?”
万剑锋挠挠头,微显尴尬的笑了笑,“恕小的眼拙,一时没认出您就是瓢把子,还请恕罪。”他说完看看左右两人,问道:“瓢把子,不知这两位英雄是……”
虎皮椅上的汉子介绍道:“某家姓张名师,绰号锦豹子。这位左手边的兄弟,是金毛吼刘祺,这位右手边的兄弟,是浪里巨鳌沈九,都是某家新结识的英雄好汉1
万剑锋点点头,忙朝三位寨主拱了拱手,“小的虽是个老渣,但也久闻三位寨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1说着一指慕容云瑶,道:“这个尖斗就是小的要挑给三位寨主的,不知可还满意?”
张师眯起眼睛看了看慕容云瑶,微微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太大兴趣。但刘祺和沈九此时看向慕容云瑶的目光,却和张师完全不同,四只眼睛色眯眯的,两张咧开的大嘴都已流出了口水。
刘祺看了张师一眼,笑道:“瓢把子,您好像对这个尖斗没什么兴趣,不如就肘来赏给我们弟兄吧。”
沈九也大笑起来,瓮声瓮气的道:“是啊,瓢把子,您就把这个尖斗肘了吧,您就不想娶压寨夫人吗,我们弟兄可想很久了。”
张师闻言面沉似水,问万剑锋道:“老渣,这个尖斗真是撮啃,本寨主的两位下排琴相中了,不知你要挑多少杵头?”
万剑锋想了想,左手比了个五,道:“瓢把子,您杵头海,至少也得这个数,不然我们这些老渣可就没杵头赚了。”
张师见他比了个五,不假思索的道:“老渣,这么撮啃的尖斗,你们只要五两枸迷杵?要是这么便宜,本瓢把子就肘了这个尖斗1说着朝手下喽兵使了个眼色,手下喽兵当即就要去取银子。
张咏忙道:“瓢把子,且慢!我这位下排琴的意思是说五千两枸迷杵,而非五两枸迷杵,瓢把子当真要肘吗?”
张师听完张咏的话,眉头紧锁起来,“什么,五千两?我们是头道杵,就不能砸砸浆吗?若是非要五千两,本瓢把子就不肘了,你们尽管带着这个尖斗扯吧。”
刘祺和沈九也连连摇头,不忿道:“这个尖斗是撮啃,可也不能要这么多枸迷杵呀?你们这般挑发,哪辈子能挑得出去?”
慕容云瑶冷哼一声,“怎么,本姑娘还不值五千两银子?”
张师瞪了慕容云瑶一眼,怒道:“你这尖斗,好大的脾气!这绺子是本瓢把子的天下,轮不到你个被挑的尖斗在这儿升点1
万剑锋干笑数声,低声道:“瓢把子,您要不要先验验货,要是货不好,您再砸浆也不迟?”说着目光在厅中众喽兵身上一扫,有些为难的道:“只是厅中上排琴们太多,恐怕有些不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