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唠嗑的,难怪舅姥姥喜欢你,以后咱俩在一个堂口当差,你的,就是我的,还分什么彼此呢?”
高老柱毕恭毕敬地跪爬上前:“孙先生,还有件事,那个李三坡……”
我头皮一跳。
孙无义摆了摆手:“那个小瞎子偷了姥姥的画笔,姥姥正派兵马缉拿他呢!”
说到这,孙无义阴阴地看向我,继续道:“姥姥要他的阳寿和画笔,剩下的全归我!”
“我本要去找他,结果这小子自个送上门了?好啊!”
高大柱,孙无义连带在场所有村民,同时齐刷刷瞧向我。
所有人都阴损地笑了。
被认出来了啊。
“各位,我是哈市第二婚闹大队的核心控场手。”我冲在场众人拱手:“我直说吧,今天我就是来砸场子的。”
孙无义显然没把我当回事,端起茶杯抿了口,一副无悲无喜,成竹在胸的样子。
“是李三坡!”跪在地上的高老柱,梗着脖子指我:“就是他!用妖术害我儿子被鬼缠身!孙先生,你快杀了他!”
孙无义眯着眼,上下打量我:“小孩,就你这点寒酸道行,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舅姥姥正要下令追缉你呢,你倒好,自个送上门来了。”
我冷冷看着他:“今天这堂,指定是拜不成了,你能不能爷们点,先把人放了,咱俩的事慢慢唠。”
他放下茶杯,不咸不淡道:“你是来救这对母女的吗?放人就免谈了,你出招吧,我接着。”
我也不废话,立刻调动大狐狸观想法,脑海中浮现出阴森树林子的画面。
大狐狸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完了!出大事了!
唯一仰仗的观想法,掉了链子,我头皮一跳一跳的,咬着牙,手伸进怀里摸玉牌。
连老姨的大烟魂,也偃旗息鼓了,我摸了半天玉牌,半点鬼影子都请不出来。
我全身最强的两个仰仗,全哑火了,这下,当着是完犊子了。
生死瞬间,我还想尝试几套手势出来,孙无义注视着我抬手,瞳孔微微收缩,突然冲我打了个响指。
这一刻,我全身被灌了铅,像中了定身术似的,整个人沉甸甸的,连腿都迈不开了,只有手指勉强能动弹。
连眼皮子都眨不动了!
我惊悚地瞧向孙无义,这篮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孩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你梦到的这个地方,是舅姥姥的堂口啊!这里,岂容你撒野?”孙无义指着围观的混沌村民道:“这些,全都是姥姥堂口里的阴兵!”
“在姥姥的地盘,规矩全得按姥姥的来,她同意你动弹,你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