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屠苏孤的威胁。
“我呸!”
屠苏孤朝铁木真啐了一口唾沫,被铁木真侧头闪开,“别以为有左贤王的宠爱,你就无法无天了!我是大当户,我是你的首领,左贤王上面还有单于,还有右贤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你敢?”
铁木真握紧了手里的胡刀,寸步不让。
“咴……”
一声雄浑的马嘶之声在黄河南岸响起,这叫声与匈奴马明显的不同。让这些在马背上生长的匈奴人轻而易举的便能分辨出来,不由得纷纷侧目眺望。
只见一人一骑,手提长枪,一袭白袍,胯下白马,风驰电掣而来。
铁木真为之侧目,屠苏孤大笑:“真是无知鼠辈,我还当是来了官兵,竟然只有一人一骑,给我杀!”
“杀啊!”
得了屠苏孤的一声吩咐,五六十骑匈奴人纷纷掉转马头,列阵相迎。
白马白袍,席卷而来,像离弦的利箭,迎着刺骨的寒风,一往无前。
“常山赵子龙在此!”
“杀汉贼!”
匈奴人同样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声,催动着战马向前迎了上来。
瞬间双方就‘交’织在一起,赵云手中长枪从匈奴人群中穿过,只是一枪,便一下子从迎面而来的胡骑上面挑下了三人,全部透背而过,串在了长枪之上。
三具尸体,重达数百斤,竟然被赵云硬生生的从马上挑了下来,只吓得后面的匈奴人纷纷勒马。
“犯强汉者,虽众必诛!”
伴随着一声怒喝,赵云将挑在长枪上的尸体狠狠的砸向后面的匈奴人群,人喊马嘶之声大作,瞬间就有四五骑被巨大的抛击力量砸到在地。
“胡狗受死!”
赵云连声怒喝,纵马向前,手中长枪如同雪‘花’般上下纷飞,瞬间又挑落了六七人,在长枪夺命的同时,同样纵马踩踏那些坠地的匈奴兵,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声。
只是转眼间的功夫,迎面而来的四五十骑匈奴兵,纷纷成了枪下之鬼,只有四五骑仓惶逃窜。赵云杀红了眼睛,上面刺人,下面刺马,甚至连人带马一起刺。
满地的尸体之中终于多了一些匈奴人的尸体,不再只是汉人百姓的无头尸体!
铁木真脸‘色’大变,骇然道:“好强的汉将!”
骤烈大马蹄声中,赵云已经杀到了匈奴大当户屠苏孤的面前。‘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胡将受死!”
手中银枪犹如毒蛇吐信,白虹贯日一般奔着屠苏孤的咽喉刺来。
屠苏孤大惊失‘色’,慌忙挥刀格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屠苏孤手中的胡刀被猛烈的磕飞出十几丈,下坠之时正好砍在一名匈奴百夫长的脑袋上,瞬间就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伴着鲜血流出来,一个倒栽葱从马上跌了下来……
而屠苏孤亦是发出一声惨叫,被赵云一枪搠穿了喉咙,硬生生的从马上挑了起来。
然后大笑着拨马向东:“哈哈,胡狗!来抢你们当户的尸体啊,敢不敢来?”
河面上还有六七百无辜的百姓,赵云必须将匈奴骑兵引离,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混’账东西,只有一个汉人,竟然把我们的大当户杀了,宰了他!”
屠苏孤的心腹暴跳如雷,齐齐呐喊一声,挥舞着胡刀狂风般追了上来。
一开始是百十骑,慢慢的变成了三百多骑,誓要抓住赵云,为死去的当户报仇!
赵云在前面策马引领着胡骑追赶,单手持枪挑着屠苏孤的尸体,另一只手从马鞍上摘下早就准备好的短枪,每向前走数丈,就向冰面上戳下去。
力量由轻而重,先是在冰面上轻轻的戳开窟窿,随着离百姓越来越远,随着胡骑越追越近,短枪开始加大力量狠狠的刺向三尺厚冰,每一枪戳下去,冰面上都开始出现裂缝,巨大的冰层开始震颤起来。
“不好,快退!”
当脚下的冰冻开始剧烈的颤抖的时候,数百骑匈奴兵如梦初醒,纷纷叫嚷着勒马。
若是这些匈奴人一直向前追或许还能坚持一会,就是这一勒马,数百人聚集在密集的部位,加重了冰面的负重,只听“轰隆”一声响,冰封了整个冬天的河面突然迅速的裂开。
人喊马嘶之声直冲云霄,数百名匈奴骑士就像下锅的饺子一般纷纷的掉进了河流之中,连人带马被河水卷进了冰层底下。那些略通水‘性’的人则在冰凌之中挣扎,希望能够爬到冰层上去,冰面上虽然平整如镜,但冰层下面的水流却是刺骨汹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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