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他换衣服她就给他拿架子,他扣扣子她就帮他打领带,一副讨好的表情。
"做得好!"男人正了正衣衫,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唇角依然勾着,看来似乎心情还不赖。
"什...什么?"话说,他是在表扬她领带打的好么?这不废话嘛,她被抓之前打工,在人家专卖店做了半年的导购,连个领带都不会打,她喝西北风啊?
"都好!"罗浩仁一语双关,既是说她那茶泼的好,也是表扬她领带打的好,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丫头一双小手还挺巧!
"那...那那...你不生气了?"只要他大爷不生气,别拿他那张死人脸瞪她就好,虽然,他那张死人脸也还是...那么帅气。
"生什么气?"男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话说他为什么要生气,他高兴都来不及,哪儿有那美国时间去生什么气。
"就是...就是,我把茶倒..."说不下去了,底气明显不足,犯了错的人没有大声的权利。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男人手指扣着自己的西装外套,长指修长白晰,一挑一扣之间,说不出的优雅贵气。
"谢我什...咦?你的手?怎么...是刚才烫的吧?都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去拿药膏!"
唐子晴看着那片不正常的红,它在他的手掌靠下位置,刚才他穿衣服的时候手动来动去,她也没注意到,现在一看,却是红了一片,肯定是被她那滚烫的茶水给烫到了。
"没事!不用了,冲冲凉水就好!"一把拉住要飞奔出去的人儿,他不在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这点小烫伤算什么,他是从枪林弹雨血海里趟过来的,比这更重的伤不知受了多少回,在他眼里,这又算什么?
"可是...已经都红了,你...不痛吗?"唐子晴担忧的握着他的手,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了,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看他,然后又低下头,轻轻吹着他被烫红的手。
小时候,她调皮打翻了热水壶,腿上被烫了一大片,疼的那叫一个要命,她妈妈为了哄她,一边拿毛巾给她冰敷,一边用嘴吹气,那徐徐的凉风吹着,刹时间疼痛感就减小了,从那以后,不管哪里烫着了,她就给自己呼呼,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如今,她也对罗浩仁这样,而她这样做的理由却很简单,无关于情爱,无关于任何,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犯了错,造成了他人的伤害,她有责任有义务去帮他减轻这份疼痛,因为这份伤是因她才有,如若不然,他不必受这份苦。
可罗浩仁却与她完全相反,看着面前这颗小头颅,她的小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大手,手心里持续传来的徐徐凉风,他知道,她在对自己的手吹气,想减轻这份被烫伤的灼热感,可是,她又知不知道,她的这种做法,真的很幼稚!幼稚到了极点!
幼稚的他的心都开始不规则的乱跳,幼稚的他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全部的注意力都移到了那只被烫红的手上,幼稚的他觉得她的幼稚是那么的可爱与可贵,幼稚的他想狠狠的把她圈在自己身边,独享这份幼稚的珍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