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化犼?这不是才把他脑袋给揍没了吗?而且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这原来是要化犼了吗?”
秦玉白震惊不已。
一边质疑自己有没有眼花,一边怀疑自己是否幻听。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继续进化的样子,好歹都被揍成这个样子了,旱魃就给个面子躺下吧,别再继续祸害人了。
“那个,洪山真君啊,那...这...这该如何是好,我看你面色似乎挺麻烦的一样,是不是犼很难对付。”他忙问道。
九叔停顿了一刻。
继而说道:“犼其实也不是很难对付。”
“不是很难那为什么你会这幅表情?”秦玉白可不这觉得。
按照这个洪山仙君的尿性,很可能是死鸭子嘴硬也说不定,毕竟这个仙君按照第一印象来说,是一个挺好面子的神仙。
九叔挠了挠屁股。
“其实我位列仙班已经几千个年头,平时那个寂寞啊,早已忘了人在世上是什么感觉了,现在被请神而来,就是这幅躯体有些......”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秦玉白忙追问道:“有些什么?”
“就是我每次气运丹田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的腹部会被肛肠处的异状所扰乱,这种异状像是针扎的难受,且每次运气或股沟用力收紧,都明显能感受到疼痛。”九叔说着,又挠了挠自己的屁股。
“奇怪...这太奇怪了!”
许久未体验过人的滋味,他都忘了这是什么感觉。
“啊...这......”
秦玉白有些无奈。
“那个仙君啊,你可能是不是得了痔疮?而且看样子,是内痔......”
“痔疮...这怎么可能!?啊...对了,这个身体不是我的,好像还是这么回事...”
九叔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秦玉白则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九叔的甚至竟然有些上火,怪不得这几天在阴山他也总是沉默寡言,除非需要解释些什么,一路上也不怎么闲聊。
原来是得了痔疮,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太好。
“可...如果是这样,那化犼的旱魃要怎么办?不会就等着他变成传说中的凶兽吧?”秦玉白说道。
犼是传说中流传下来的凶手,华夏传说其实杂乱且年代久远,光是犼就有几种说法。
有是神兽,有是凶兽,也有算是瑞兽的。
取自古书,《偃曝馀谈》当中有记载,虽然是年代久远无他考证的书籍,遗漏虽多,可是有描述过犼的原型。
形状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犼溺着体即腐。
可这像是吼而不是‘犼’。
真正的犼,食龙,食人,乃凶兽。
能斗蛟,戏龙,不惧水火,可喷吐火焰数丈,能腾飞苍穹潜海万尺。
关于犼的记载有很多,许多传说中的犼,甚至是用着同一个犼的名字,可却描述的是两种东西。
说到底,这种神话生物,在每个传记当中,很难去证实谁描述的是最真实的。
而此刻要成型的犼,本身即是旱魃,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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