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彻底退出漕运市场也行。”
韩怀义故意这么说完之后立即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但我保证知府大人更倾向于你买我家的船,因为我家要是换上新船,这样的话明年的漕运他就不担心了。你说是不是?”
他言必称知府,偏偏将裴大中的心思分析的通明。
石金涛就如被他掐着命门似的,满心的愤怒却没个底气回击。
他更琢磨,此事要是一时半会不得解决的话。
裴大中说不定真会帮韩家直接将漕运单子全拿过去。
所以现在韩家根本不急。
而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后,自己在漕运提督那边打的关系成了水漂不说,石家以后在裴大中治下还有的玩吗?
自以为看穿韩家手段的石金涛顿时手足发凉,他面如死灰的坐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韩怀义离开却拿不出半点方法来。
就在这时,张叔明给几个青皮堵着时,一个妇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看的这种情况,那妇人就尖叫起来:“韩二,你个杀千刀的欺负长辈是不是?”
都不等韩怀义说话,这女人就往地上一躺满地打滚嚷嚷韩二打了人,韩二连他大哥的岳母都敲诈云云。
原来这女人是张叔明的老婆。
听伙计报信后她就赶紧过我给丈夫解围来着。
不过她这种跨越时代的碰瓷式操作让全场都震惊了。
石金涛见这娘们刻薄犀利,索性先放下心思观望。
因为这娘们行为不堪,但她讲的话可不简单。
韩二要是被她赖个“大哥的岳母”都不放过的罪名的话,那名声简直了。
可韩怀义都不带动怒的,他只对身边几个青皮说:“去拿两壶开水站她面前举着,她敢碰洒了可怪不得你们。”
同时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女,就看这家子养的女儿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给我哥拆了这关系都对不起他。
两个青皮随即闯到饭店的后厨,拎了两壶滚烫的开水出来,往那娘们逼过去,同时嚷嚷:“小心花了脸啊,热水烫伤不要怪我们。”
本在撒泼的那个老娘们立马尖叫闪避。
青皮步步紧逼那女人只能步步后退,她又气又怕就开始骂韩怀义败家浪荡,最后竟憋出句断子绝孙来。
韩怀义闻言顿时大怒,喝道:“身为我哥的岳家,不肯为先父冲喜,霸占我家的门面不给租金,联合外人算计我家生意,现在居然还诅咒亲家断子绝孙,来啊,给我把这个娘们揪住抓上扬州府公断!”
换做其他人对个娘们可能还不好意思下手,但这些白三的手下都是没事就帮老鸨打菇凉的货。
几个人闻言立刻揪住了张叔明的老婆,拖着头发就摁在那里。
张叔明吓得慌忙求饶,那女的也呜呜起来不敢骂了只在撕心裂肺的说“打人了,打人了。”
韩怀义劈手揪住张叔明一直拽到那娘们面前,然后揪起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道:“你居然敢骂我家断子绝孙,天不饶你地不饶你,我也不会饶你。今儿我就让扬州城看看你们这对夫妻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