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托!”
那两名接住玉佩的筑基修士,立刻拱手一拜。
“恩,那玉符可以用符箓拓印,尔等可散发与门中弟子之手,可方便查找,只是拓印越多,效果越差,尔等慎重。另外此事若办的妥当,我可收尔等其中一人为亲传弟子!”
一旁剩余几人闻言,纷纷脸色一震。看向两人目光时,均露出羡慕,老祖寿元不多,眼下这等承诺,无疑是要选定衣钵传人,对于在场的几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机缘。
“多谢老祖!”
手中持着玉佩的一男一女脸上涌出一抹狂热,话语间两人躬身朝着林中一抱拳,就转身朝着宗门召集精锐弟子而去,一刻也不敢停滞。
“甘丰,你等三人要接待好妙一宗等贵客,切勿怠慢,免得说我等蛮荒之地不通礼节,若事情办的好,老夫也绝不亏欠你等几人!”
“谨遵老祖法旨!”甘丰三人正在失望至极,再听林中传出声音,登时大为欣喜,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明白老祖之意,当下一个个恭敬领命。
只不过,不同的则是,甘丰暗自出了一口大气,实在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老祖总算还有所顾忌,并未声张。否则若真的牵连到大宗子弟,传到北域中州,只怕天青宗将有大难。
“胆大的贼子,敢灭老夫后人!可恨我现在不能出山,只能等将你抓来,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笑,你放心,爷爷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无论对方是谁。”茅草屋中的老者阴沉。这一瞬间似乎苍老的许多,说到最后,老者嘴角处,竟然生生有鲜血溢出,将老者的面容衬托的如同厉鬼。
他早年为求大道东奔西走,得罪很多修士,以至于后人最终也只剩下朱天笑,他平时对其爱护有加,这才施展秘术,在朱天笑身上留下了一些手段。
能认为杀死他子孙者是那些来大秦的大宗子弟所为,他也有根据,大秦本土三宗同气连枝,能杀他还敢杀他子孙者,几乎没有,另外从那红线上,他并未感应到筑基气息,那只可能是养气弟子,朱天笑已经是养气巅峰弟子。能在同境界将其击杀之人,除了那些大宗精英弟子,他再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他派出的两名筑基修士也不是无故放矢,若是其他人,可能还会对大宗子弟有所忌惮,但那两位都是资质不足,寿元不多。他抛出一个诱饵,足以让两人疯狂,能驾驭一宗之人,这点手段几乎是沾手而来,而就算那养气修士再如何修为通天。只要未曾筑基,就绝不是筑基修士的对手。
......
方佑约莫奔出大半个时辰后,终于感受到体内的灵力已乱成一团糟,他身上的伤口再度崩溃。诡异的是很难以愈合。大量的失血,让他感到四肢无力,头晕目眩,几欲昏迷。
阵阵撕裂感不断地从身体内传来,让方佑不由得皱起眉头。当走到一处山丘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强行提起注意力在四周查看一圈,他目光闪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凡剑,就开始在一处土壤松软处挖了起来。
如今已他的臂力,就算是受伤的情况下,也端的力量非凡,就算是一把凡兵。也使得地面的泥土,如同被两只无形的大手拨开一般,飞快向一旁散开,不大一会就出现一个简易的洞穴。
接着方佑扫了一眼洞穴,就又从旁边砍了一些树枝,进入洞穴中,将树枝盖在上面。直到外面的阳光彻底不见,洞穴中陷入黑暗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盘膝坐在洞中,方佑定神凝气,开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伤药,将衣服脱下,一点点的给伤口上药。
原本他以为这些伤口无足重要,要知道到了他这一步,一些肉身的伤势反倒是次要的,不多久就能自行愈合,但现在他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再度崩开。
探查后,他发现在伤口的周围好像有一股特殊的力道侵浊,阻挡他的伤口愈合,这不禁让他脸色一变。
好在这些伤口并不致命,被他使用七八种伤药后,才总算遏制住了伤口。
方佑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担忧开始梳理体内灵力。他体内散乱的灵力,经过灵决的调理,飞快的合拢归纳,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迈步。
一天后,方佑体内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他并未继续恢复伤势,而是翻手取出了铜钱。一拍额头,一缕神魂就进入其中。
“小子,你总算没死,也不枉老子为了你差点魂飞魄散!”刚一进入到其中,敖广那软绵绵的声音就哼哼传了出来。
“额,前辈怎么回事?”方佑看到前方粗大的红芒上敖广暗淡的神魂,心中一惊,赶忙问道。
“还能怎么,你小子受益,让老子给你抗事,若不是我拼命为你遮去了这死铜钱的异常,只怕要被那两个老家伙察觉到了!”光点陡然亮起一点,接着又迅速暗淡下来,似乎很是激动。
方佑闻言心底一惊,略一思量,就有些明白敖广的意思了。想来他在感悟天魂时,从铜钱中流出一股气息,想必那时候便是敖广出手了吧,恍然后,就面上涌出一丝尴尬道:“多谢前辈。我....”
“好了,少婆婆妈妈,不过这次你小子也吃了苦头,也算是出了老子心中的一口恶气,以后多给老子找一些灵物,补偿一下!这次算是亏大了!”敖广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就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方佑赶忙应下,不过旋即又想到了这次前来的目的,赶忙灼眉之急的开口问道:“前辈,那玉佩你可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