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屋子,发现自家儿子也在,还没走。
这次,怕不是女人又教唆了他什么吧。
思及至此,陈列的面容上了有了片刻审视的目光。
见陈列入了门,陈赋骅连忙上前道了一句。
“父亲。”
陈列抬了手,似乎是不愿意见待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说吧,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
陈列没有寻个位置坐下,而是一副马上就要走的姿态。
“是我没保护好她。”
话毕,陈列那双老练的眼睛盯着陈赋骅,脸上浮现出愠怒。
“她是来保护你的,这不关你的事!下去!”
闻言,陈赋骅见自家父亲这般态度,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阿熹,她换下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面色憔悴,不见有血丝,她那张苍白的面容在跳跃的火焰之下里更显得煞白骇人。
她长了一副冷清忧愁的面容,让人容易想到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开放之中又凋谢于黑夜之中,无人知晓她的存在,她生的不似其他女人那样漂亮,可她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却分外吸引人。
陈赋骅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他心里心疼这个从乡下来的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遭受过什么风雨,如今却要用那样脆弱的身躯来保护他这个堂堂八尺男儿。
一想到阿熹身上那条长长的伤痕,他就忍着不住自责。
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家,身上落了一条那么丑陋的伤疤以后嫁人该怎么办?
“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陈列可不相信这个过分谨慎的女人真的受伤了,可是,那大夫说的振振有词,有模有样的给他开了方子,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如你所见,我是受伤了,只不过是小伤罢了,不过也是因此得到了消息。”
陈列看着阿熹那张冷清的面容上露出笑意,那不像是微笑,有几分森然的味道。
“城主到现在还没寻到内奸吧。”
阿熹在面对着陈列的时候谈话,无不是充满了危险。她基本每次都能狠狠踩中陈列的痛点。
“……不错,你继续说吧。”
陈列不是第一天同她共事了,也是知道这女人嘴上不留情。
陈列等着她的下文能说出什么花来。
“城里又出现了一波人,看样子大概是跟最近的人口走失案有关。这些人,想来应该是跟之前进来的一波人是一伙的。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何况能混进来的无非就那么几个机会,再者,那人是会西疆的易容术。”
话落,陈列有了片刻的迟疑。
这人难道不是陈温吗?
“什么意思?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那人是陈温吗?”
陈列逐渐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开始变味了。
事到如今,也不排除联盟的可能性,不是吗?
这下,局面稍微显得复杂了。
“说说,今天夜里发现的东西吧。也省得我费尽心机去猜了。”
陈列精明的目光落在阿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