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我周政的霸王之气是绝四周百姓!”
“扑哧!”慕容晋阳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他用旁边刘公公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嘴唇,咳嗽两声后,坐正了身子。
“胡说!什么霸王之气绝四周百姓?一派胡言!你是朕手中的底牌。”
周政一揖到底,“皇上,我还是想混个县令当当,最起码手头有个事干,人踏实。不像我现在,天天除了去酒楼喝茶就是去戏楼听曲,还要被人嘲讽,太没意思了。”
“爱卿,这是嫌太清闲了?”
慕容晋阳重新端起一杯茶,嘴唇微抿一口。
“不敢!”周政腰挺得笔直,垂眉,拱手。
“你小子,朕看你倒是敢得很!”慕容晋阳心情大好地笑骂他一句,见周政腰杆笔直,身形纹丝不动,眼中精光不由闪烁了几下。
“朕这里倒是有件不清闲的活,就是不知道爱卿敢不敢接?”
周政闻言,头猛地一抬。
“嗯?爱卿敢接么?”
“单凭皇上差遣!”周政再次一揖到底,欢快地应下。
“朕刚刚说你是朕的底牌,可不是跟你说笑的。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慕容晋阳的气场摇身一变,声音肃穆得仿若字字重若千钧。
“臣定当竭尽所能!”
慕容晋阳当即站了起来,“好!朕就欣赏你这等敢干肯干的能臣!你在庐临待过一段时间,应当了解当地的情况。”
周政一听庐临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慕容晋阳从御案前走出来。他一手背在背后,一手置于胸前,在御书房里踱起步来。
“如今沅湘州、庐临府、江淮府以及江夏府因干旱加疫情几乎成了绝境。但江夏府地处边疆,边境的防守不容有失。虽然旱期戍守边关的将士们北有徽源,南有郧阳对之接济,终究是路途遥远,浪费巨大。
灾害时期,举全国之力克服一下也就罢了。但在风调雨顺的年景里,朕还是希望江夏府自身以及江淮、庐临府能解决戍守边关将士们的粮草问题。”
“皇上这……”
“朕命你为辖管江夏、江淮以及庐临三府的知府,同时负责这三府内各大事务,你可愿意接?”
慕容晋阳居高临下地站在周正面前,郑重问他。
“臣,愿接!”周政咬牙应下。
“爱卿不愧是朕心中的底牌!好胆色!经过三个月的努力,疫情已经消灭。听说自七月份开始,沅湘州、庐临府、江淮府以及江夏府都下过了几场大雨。这次,朕希望爱卿能尽快走马上任!”
“是,皇上!”
慕容晋阳眉眼沉沉,“另外着礼部右给事中傅元昊为庐临府清水县的县令,官阶正七品。他不是嘲讽爱卿么,朕倒要看看,他从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官位做起,能做出什么政绩来!”
周政心里一慌,马上替他求情,“皇上,之前那是傅元昊的酒后之言……”
面对慕容晋阳威严的眼神,周政说不下去了。
“你做得七品县令,他为何做不得,爱卿休要替他求情!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功勋子弟就应该丢出去历练历练!”
说着慕容晋阳欺身上前,眉眼一挑,“周爱卿,朕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之前嘲讽你的、说你坏话的功勋子弟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你能报上名来的。朕全都给你拉到江淮那边,去你手下历练,如何?”
周政眼皮子直跳,“皇……皇上,这……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