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房子大致建成。虽然围墙还在修建中,但阮青青他们准备提前暖房。
暖房宴办了六桌,宴请的人除了阮老爷子等人外,还有迟猎户父子、燕木匠家父子以及其他后期也在帮忙的帮工。
很是热闹了一番。
“阮老四,你这规规整整的大院子建起来花费不少吧?”酒席间有人问。
阮老四嘿嘿一笑,“我这把家底都填进去了。现在就指望着地里的出息过日子。”
“说到这地里的出息,我见今年阮六叔地里的土豆收成很不错。那些个土豆蛋子的个头都快赶上我们地里的两个大。阮六叔,你这种地可有什么窍门?”
正在吃菜的阮老爷子闻言,放下了筷子,“要说窍门确实是有。我也是听老四家的大丫青青说的。”
“什么?阮悍刀也会种地?”不知是谁嘴巴一秃噜就把心中所想给秃噜了出来。
引得阮家人个个向他射去冷眼刀子。
大概是觉察到自己这般当人家面说人家丫头的诨名不大好,忙讪讪一笑,“口误口误!”
阮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早些时候,为了能寻口吃的,青青这丫头四处奔走。有一次巧了,碰到了一位擅长种地的外乡人,从他那学来几分种地的本事。你们也别小瞧青青,她虽然只有十岁。不是我吹,在场的老少爷们有一个算一个,干起农活来比得上她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十岁的女娃子比我们会干农活?阮六叔,你今儿怕不是喝多了吧?”有人质疑。
“是啊,阮老六,你就是想为你孙女正名声也不用这般夸张吧?”
“我夸张?你们谁能在两个月内开荒出五亩地来,并且种上一亩地的土豆?”阮老爷子直接发问。
“不是还有阮老四和他大儿么?”有人不信。
“你们中也有看着我家老四长大的,他下过几次地?更别提分家后直接将地给卖了。”阮老爷子再次反问。
“看阮老四之前那一身白皮囊确实不像是个干农活的料,不过一个女娃娃又能干啥活?”
“大概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这个我们是羡慕不来的。你们不信,我可是看得真真的。
大伙都知道,我经常要从五道岭那过去深山打猎。他们怎么把地一点一点地开垦出来的,我是亲眼看着。每每阮老四和他大儿都歇息了三五回,那丫头就跟不晓得累似的,愣是一回都没歇。”迟猎户也加入到讨论中来。
“这么一说,还真是。最近阮老四忙活着盖房子的事,地里也没荒着不说,玉米、番薯都种了下去。虽然稀疏了些,但也种了三四亩地吧!”
“确实,一共三亩地。不怕大家笑话,我家干农活的主力真的是我家大丫。”阮万铁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为情的事,反而隐隐有种自豪感。
“老四啊!你这是走啥狗屎运,生了这么个能干的丫头!”
“人家丫头可不仅会种地呢?你们就说这些个菜味道如何?是不是跟大伙儿家里做法不一样?”迟猎户大嗓门嚷嚷道。
“莫非这些也是阮老四的大丫头做的?”
“是她最先琢磨出来的。”
坐在一旁吃菜的燕曲风也停止了咀嚼,若有所思起来。
暖房宴再次吃得大家满嘴流油。
因为家具没能全部到位,他们一家子也只是挑了三间屋子,按照之前的分配模式暂时住下来。
在新房子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阮青青他们便要起床干活。他们家的土豆得要收获了,在地里放得时间越长,被地里头的田鼠之类给嚯嚯得会越厉害。
大家匆匆地吃过早饭后,阮万铁带着一双儿女扛着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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