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
“你说李知恩啊。”徐俊赫微微摇头:“奥特曼打架,真的不会伤害无辜吗?”
“奥特曼拯救了什么?”
“有些后果比较惨,所以可能没有拍在电视上,毕竟是全年龄向作品。而政治也需要牺牲。当然,是别人的牺牲。没人会关注牺牲者的心情,只会关注牺牲者死后给人们带来了什么。”
“她的牺牲给你带来了什么?人脉关系网?还是名声?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已经臭了,不会有人再用你。”
“我有自己的手段。”“对于立志于爬到食物顶端的我们而言,??绝不能心慈手软。我们的世界只有一条规则,弱肉强食。一个人要拼搏奋斗,动力绝不来自于敬重,而是恐惧。怎么?你体会到恐惧了吗?”
“体会到了啊,很恐惧。我只是一只小小的羊羔,可满眼皆是狮子,而这些家伙们都想扑上来将我分而食之了。”
“学长你是在恐惧吗?只是一个检察官,??在一些大人物人眼里谁都能欺负你一下。所以在你眼里,李知恩你自然能够欺负一下。”
“但是学长你的未婚妻呢?是不是只要是一个大人物都可以欺负一下你的未婚妻?你只拿你自家宝贝当人,别人在你这边连野草都不如吗?这不是一个现代社会吗?”林哲询语气平淡,但是语言中的言辞一如既往的阴损:“你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不会以己度人吗?”
“什么时候你能以己度人,你再来说这种话。”
林哲询微微点头,似乎有所领悟的扭转过头:“哦?所以说造成这一切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学长你也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的以为徐俊赫会这么和自己坦白一切,继续冷笑起来:“但是你别忘了,你不比我大的了哪里去,我的羊羔学长。”
“羊羔学长?哈哈哈哈!”徐俊赫现在也懒得装什么人设了,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嘴里喃喃地反问道:“真的吗?我不信。”
......
我不信......我不信你个头!。
隔断后一个睚眦欲裂的女子死死咬着自己涂抹着浅红色的唇膏。而她刚做的指甲已经完全没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甚至有了假甲片已经在不经意间折断了一些。
已经没有什么比喻能来形容,自己那种想把后边这个人给碎尸万段的欲望了。
这惹人恶心的嘴脸,配上之前对她装扮的嘲笑。让李知恩已经陷入了一种找刀和对方同归于尽的阶段。
然而一双有点冰冷的手让她神智一清。
郑秀妍此时也是满面寒霜的样子,但是眼神中充斥了对李知恩冷静下来的警告。
李知恩十分不解的眼神看向刚刚还用着一种敌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郑秀妍。
却只见郑秀妍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冰冷的眸子继续倾听着林哲询和这一切罪魁祸首的对话。
......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都是羊羔?”
“当然。”
“林哲询,??你怎么这么天真?”徐俊赫忍住自己大笑的欲望,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小学弟:“你知道刚刚那位,??是谁吗?”
林哲询怎么可能知道,??只是盯着徐俊赫那极尽嘲讽的脸。
“那是金光浚检察官,或者说。首尔高检特殊检查部部长,金光浚部长。”徐俊赫双手合十在胸口,做出一副虔诚信徒的模样,配上脸上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有点病态,更是充满了无比的幸灾乐祸:“也是准备将你和你父亲卷铺盖从检察厅赶出去的金光浚部长。”
金光浚......
林哲询闭上眼睛,口中重复了一遍那个熟悉的名字。
时间回到元旦的那个下午,林家。
母亲卢惠英扳着手指在那边数着检察总长韩相大的亲信的去处:“韩相大这么多年在检察厅里,手下就你们这几号人物。你现在被他踹出了首尔。宋海恩被他调到了东部地检当检察长。李昌俊去了釜山地检当次长,继续循环着。而金光浚从釜山地检调了上来了,当了首尔高检当部长。”
......
那天的时间再往后推十几分钟......
自己正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给父亲研磨,而书桌上的“群贤毕至”四个大字正在桌面上风干:
“所以这件事,是金光浚要对您动手?”
“金光浚是明面上的和我作对,可能他参与了进去。可是有动机对我动手的人太多了。有些人坚信‘敌人的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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