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条腿进去了另一条迈进不去,后面的座位也有点顶她的后背,估计前面腿也伸不直。许大茂把靠背放倒,让女子直接坐上去,这回进去了,腿并着偏向一边。许大茅启动偏侉子带着女子在厂子里兜圈,嗵嗵嗵的噪音伴随着女子兴奋的大叫厂子里几乎没几个人听不见,许大茂感受着周围探出来的目光,羡慕,嫉妒,反感,种种情绪让许大茂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老夫聊发少年狂就该是这种感觉吧,靓女配潮男,咳咳,这个年代还不是很流行把,自己稳坐头把交椅。
偏侉子巨大的噪音混合着女子的尖叫打破了厂里早上的宁静,不少工人甚至亲自放下手中工作出来看情况。工人的动作吸引了正在视察生产的娄厂长与专家一行人的注意,苏联专家听到外面的尖叫感觉到了不寻常,快步走向窗户往外望去,随后以手抚额。说了一堆叽哩咕噜的话,
“他在说什么?”
娄厂长问翻译,
“专家说天哪,伊莲娜,你在干什么。”
娄厂长也快步走向窗前,看到嬉笑的的二人先是眉头微皱,之后眼皮一挑,
“那个骑的人是谁?”
一车间主任板着脸说,
“那是许放映员的儿子许大茂,这工作时间毫无组织纪律,竟然...”
话还没说完,娄厂长一扬手,
“不用,难得能和专家家属处理好关系,让他去把。”
主任一愣,随即变脸道,
“是是是,这许放映员虎父无犬子,大清早就安排儿子与专家家属接洽,为苏联专家援建事业做出突出贡献。”
后面还没来及说完,娄厂长就追随着专家出了门。专家招手让许大茂他们停下,许大茂拉着意犹未尽的伊莲娜停在专家面前关闭了偏侉子。专家母女叽里咕噜又说了一顿,翻译频繁的推眼镜,一边给娄厂长翻译,一边紧张的擦汗。许大茂不知所以,从语气和语速大概能猜到父亲在责备女儿,女儿则是无所谓比较放的开。娄厂长大概明白过来,
“许大茂是吧,今天什么工作任务。”
许大茂说下午有播放任务要去偏远农村。主任抢着话说,
“事分轻重缓急,这苏联专家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厂指导工作,就是两国伟大友谊的体现。放映任务那边有老许一个人就能完成,你留下来有更为重要的安排。”
许大茂本来对这些长篇大论就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一听暗喜,好家伙,你们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是,绝对完成组织上分配下来的任务。”
还能有什么任务,现在最重要的先稳住专家一家人,这时候苏联专家可金贵,不知道娄厂长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跑了多少次才分到的一个,只要人在,每天指导技术问题,这过一两年那厂子不得上天了。之后通过翻译让专家了解到许大茂开的是厂里的偏侉子,他的日常工作内容是协助运输放映设备的学徒工。
专家脸色没有变化,还是在语气上对女儿有所不满。从翻译口中,许大茂知道她叫伊莲娜,什么什么卡洛娃这就够了。许大茂转身走回片侉子并启动,伊莲娜听见声音又开始兴奋起来,也不管父亲说什么转身跑向偏侉子的斗子坐了进去。后面专家一脸女儿不争气的表情,语气激动,语速再次加快。翻译这水平就显得有点不足了,有的词听懂了,但是给娄厂长众人翻译还是有捉襟见肘。娄厂长看见远去的二人也不再理会,让翻译说和专家回去继续技术指导,这个毕竟是目前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