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为了招待两国使者而开展的宫宴还没有开始。
后晋长公主王云凝今天可是丢人丢大了,不止在楚羽嘉哪里吃瘪,而且在赵宽哪里也吃了瘪。
比起前者,实际上让她更为生气的是后者的冷漠。
这次,两国为何都是派遣长公主访问邺国,而且还不让其主事,其更像是跟着走个过场,真正主事的还是那些随行大臣。
如此一来,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如果派遣公子王孙什么的过来,岂不是更好?
后宋还好说,毕竟新王登基,国内能派遣出来的王室成员,除了元晚俞这个长公主之外,几乎都是一些还没有刀枪高的孩童。
而后晋明明有那么多都已经成年及冠的公子王孙,为何还是派遣长公主王云凝过来?
实际上,他们是什么目的都已经被摆在明面上了。
无外乎就是两个字,和亲……
或许元晚俞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但王云凝早早的就猜到了。
而且她也猜到,这次她最有可能的和亲对象便是邺国长公子赵宽。
此时,后晋使者也已经从王宫大殿回来了,并且找到了正躲在王宫角落生闷气的王云凝。
见使者要行礼,王云凝有些心烦意乱,将其行礼的动作打断,直径开口问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使者微微欠身,道:“看邺王的态度,正如长公子所料想的那样,并没有因为之前在国战当中,我国率先撤军而感到太多不满。”
“那是自然。”
王云凝嗤笑一声,满脸鄙夷道:“毕竟我们可是带来了一百万两白银,他们邺国固然在齐国境内损失了十万人,但这一百万两白银也足够赔偿邺国的损失了,他们邺国人,也没有这么值钱……”
听闻这话,那使者被吓了一跳,急忙四下查看,发现没有外人才松了口气,道:“殿下切不可如此,这里可是邺国,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怕什么?”
王云凝昂了昂首,满脸傲然道:“我以后可是要成为这里王妃的人,他们谁敢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他们的嘴!”
一听这话,那使者满面为难,道:“殿下,我……”
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王云凝本身就非常不爽,此时亦是直接爆发,道:“你什么你,有话就说!”
“是……”
使者欠了欠身,道:“如今邺国第一顺位继承人,便是长公子赵宽,可是他已经娶妻了,您要是嫁过去,就得……”
后面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他也没敢说。
堂堂的后晋长公主,给人做妾,哪怕对方是将来的邺王,但毕竟现在还不是邺王,要是嫁过去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但他不说,王云凝又怎么会不知道?
“休妻,和离,什么不行?”
王云凝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道:“难不成,我堂堂后晋长公主,还配不上他?”
“这……”
那使者不是没有在邺王赵岩的面前绕弯子提过这件事儿,但邺王赵岩就一句话,赵宽不可能休妻,如果要嫁,也是另嫁他人。
但这些话,他是不打算和王云凝说了,他太了解这位公主的脾气了,自己如果直接说出来,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了。
时间飞逝,宫宴即将开始,官员们也陆陆续续的进入宫内。
宴席上的座位都是根据官职划分,王椅下方便是邺王赵岩的一些姊妹兄弟,世子则是父亲母亲坐在一起。
再往下便是楚羽嘉他们和一些身上有爵位的家族,再往下才是普通官员。
宫宴的座位,看似无关痛痒,但又有多少人,为了这座位的名次,能靠前一些而争破脑袋?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在乎的,就例如楚羽嘉。
在宴席开始之后,楚羽嘉便没心没肺的开始吃喝起来,不断的给旁边的娘子闺女夹菜,也不管别人看他的眼光如何,他也依旧我行我素。
不过坐在楚羽嘉身边的人,倒也都是一些青年权贵,大家伙都是年轻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这倒也让气氛融洽了不少。
年轻人们推杯换盏,交流着风花雪月。
老人们互相敬酒,交流着今日各地有没有发生趣闻,同时也交流一下谁家的姑娘还未出阁,谁家的公子还未娶妻,盼望着能来个官场上的政治联姻。
当然了,其中更多的还是在攀交情。
邺国这么大,能站在朝堂上的不过寥寥数十人,而今日这场宫宴来的人可不少,连一些老贵族都来了,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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