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知道一味地鞭打,是无法令一个孩子成长的,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有意寓教于鞭,怒道:
“混账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那种子承父业的想法,这年头自己不努力,难道父母还得送你一千个金矿,让你衣食无忧,逍遥过日?可笑,还真以为父母英雄儿好汉?”
“你要是去洛阳,瞧瞧,有钱的话,顺手买个郡守,那也花不了多少。但你要在本刺史手下当官,想当涿郡郡守,那你没点本领,就是休想。哦,你就这点本事?只会干嚎,嗷嗷叫?你该不会还没断乃吧,只会哭闹?滚回你家被子去,别给你老子公孙瓒丢人现眼。”
程远志又抽了几鞭,发现公孙续身子太弱,根本就不经打,几下就晕了过去。想想也是,身为公孙瓒的独子,公孙瓒平时怎么舍得下手,自然养得嫩皮细肉的。
没劲!
程远志还是给公孙瓒这个涿郡郡守一个面子的,没往死里打,放过了公孙续一条狗命。但程远志并没有收手,只是转身朝着彼此不服,互相角力的公孙越和公孙范走去。
程远志两眼阴狠,嘴角冷笑,提着鞭子踱步过去。这幅模样,一看就像杀神下凡,即将要屠灭世人。
公孙越和公孙范心里犯怂,两脚都有些站不稳了,隐隐地知道今天这坎怕是迈不过去了。
“刺史,越知错了,求刺史恕罪,求刺史息怒。”最先服软认输求饶的却是公孙越,出头躲在后面,认怂争在人前。
这公孙越,真是一朵奇葩!
这样的人,哪怕是给家族企业打工,上赶着都吃不到热乎的。意志薄弱,一吓就变卦,毫无立场,人云亦云,纯属欠抽。
本来程远志心里还在犹豫,公孙越和公孙范两人,鞭子先抽哪一个好呢,这下好了,不用选了,直接定下来:
“谁先认错,抽谁!至于死不认错的,抽到认不了错。”
啪!
一鞭往公孙越的脸上疾抽,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瞬间浮起。
公孙越没想到认错了,还是挨了鞭,甚至比公孙范都要先挨鞭,内心大骂:
“这刺史程远志真是妥妥的暴君,暴躁无道,明明认错了,还继续鞭打,一点仁慈宽恤都没有。”
公孙越表里不一,嘴上却不敢这般说,还以为是之前认错太晚,不够诚心,忍着疼痛,连擦干血渍都不敢,继续求饶道:
“刺史,真的知错了,求刺史饶了某吧,啊,疼,疼,呜呜,快别打了,再打就要尿裤子了。”
公孙越说罢,竟然当众想要扯开衣带,行羞羞之事。
程远志这人素来从善如流,既然说别打了,那程远志便将马鞭收了起来,猛地伸脚用力一踢,把公孙越踢得飞起,直接四脚朝天,扑在地上吃灰,这才恨恨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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