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探长?张凌南?”张城刚要下车,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后又坐了回去。
司机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反应如此强烈,不禁愣了一下:“是叫张探长没错,可名字是不是叫张凌南我就不清楚了,”他是个实在人,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也不胡说。
“他长得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心脏砰砰砰直跳,张城没想到随便打了辆车都能听到有关父亲等人的消息。
司机歪着头想了好一会,“不清楚,当时天也黑,再说那个张探长全程也没出手,我那发小就没留意。”
“嗯,知道了,麻烦你了,”脸上难掩失望,看来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张城叹了口气,抓起网球包,开门下车。
关上车门,面前就是东郊县医院了,张城去过很多县级医院,但都没有这个气派,诺大的停车场后是并排的三栋大楼,中间的是7层主楼,楼顶立着个东郊县医院的大牌子。
等到又走近一些,张城才发现原本的气派不过是假象,萧条与破败才是这里的主旋律。
停车场的水泥地面如老人皲裂的皮肤一般,满是裂痕与褶皱,3栋彼此相连的大楼只有主楼还在开放,左右两栋大门紧闭,甚至于低矮一些的楼层玻璃上破开了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孔洞,就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靠近的活人。
诺大的停车场上一共也没停上几辆车,张城没有沿着大道走进医院主楼,而是选择从停车场直穿,这样能近不少。
路过停车场门岗时他特意朝里看了几眼,道闸杆高高抬起,门岗处的值班室内空无一人。
“停车钱都不收了,生意得是多难做,”摇摇头,张城继续往里走。
滴...滴...
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接着又按了两下喇叭,张城回头,一辆出租车刚好停在自己面前。
驾驶室的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刚才搭载自己的司机。
“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他一脸关切的问。
“还好吧,”这个问题张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不能和他解释说自己被一个游戏盯上了,完不成任务就得死。
“对了,你问的那个张探长我不清楚,但是出手的中年男人我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发小对他印象很深,”似乎是担心张城嫌他絮叨,他语速很快,“他身高比一般人高些,穿着一身灰色长衫,过膝的那种,就跟电影里演的那些武林高手差不多,脸较窄,话极少,一双眸子阴惨惨的,鹰钩鼻薄嘴唇,看着就不好说话。”
“哦,对了,还特别瘦,风一吹就能吹倒的那一种,”司机慢慢回忆着发小的描述,时不时强调一下重点。
“中年男人,话少,灰色过膝长衫,很瘦,看着就不好说话,”张城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此人是谁。
莫言叔?
作为特别事务所的副负责人,莫言可谓是父亲的左膀右臂,张城小时候与其关系极好,经常骑在莫言叔的脖子上玩,直到后来父亲不再允许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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