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但是多年的江湖经验,仍然让其警醒,瞬间打出一拳,一个略显暗淡的拳影蓦然在大汉前方形成,向剑光呼啸而去。
那大汉心思百转,感受到剑光的犀利,不由得暗暗后悔,不该如此托大,在主城外不远处就形事,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不就是靠着自己的谨慎吗?
只是望了一眼那个掀开车窗的妇人,见其气质高贵冷艳,面容妩媚,神情却是坚毅,这种矛盾的结合,正是自己心中最是喜欢的类型。喜欢看着她们被自己摧毁坚毅的外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剑光与拳风想撞,摧古拉朽,如猛虎如羊群,拳风形成的拳头瞬间被击散,竟不能阻挡一二。
大汉面露骇然道:“宗师强者”!
下一个瞬间剑光将大汉吞没,恐怖的能量仿佛只集中于一线将大汉击飞数丈之远,却未对那少妇有丝毫影响。
“轰”大汉狠狠砸落在地,狂吐鲜血,一条狰狞可怖的伤口从其左胸贯穿至右腹,顿时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眼看不能活了。
大汉猛然被击飞,那少妇顿时被解除控制,放声大哭起来。
陆丰神色古怪的从暗处走到少妇身边,放下她的裙摆,然后徐步到那大汉身边,确认其死亡后,来到其衣物堆放处,翻捡了一会儿,找出了几个玉瓶,和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
打开玉瓶闻了闻,其中有疗伤药,但大多都是春药。
无语的摇摇头不由道:“带这么多春药,武功也不错,难道是个采花贼?”
随即心中恍然暗想:“原来是他,小**宋亚峰,此人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掳掠,无恶不作,但是此人武功极高在宗师之下罕有敌手,所以一直逍遥法外,为所欲为,今日折在我手里也算其罪有应得”。
丢掉玉瓶,看着小木盒,顿时一股古朴沧桑之感传来。
陆丰略显讶异,心想定然不是凡物,拿在手中略显沉重,其上竟有龙纹隐现。
用力想要打开,木盒纹丝不动,看似有个开合的缝隙,无论怎么用力都仿佛磐石。
想了想还是先将其收入储物戒指中,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再说。
陆丰并不知道这个小木盒将是改变他一生之物。
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陆丰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连父亲自己都没有,虽然其内空间只有半丈大小,但却是父亲用几十年家底和一枚怪异的晶石从城主手中置换而来的,用处极大,没有这个东西,行走江湖哪能如此方便舒适?
但是陆丰却也知道,那枚晶石才是城主想要的。几十年的家底,只是城主让自己能够使用储物戒出手相助,收取的费用而已。
陆丰从思绪中挣脱出来,看着渐渐平复的少妇温柔道:“好了吗?好了就收拾一下回去了”。
那少妇看着如谪仙的陆丰,听到话语,俏脸一白,继续抽泣了起来。
陆丰不由得感到一阵头大,在这个女子贞洁大于天的年代里,若是让人知道了今天的事,不知道她会经历何种困苦,不由道:“好了不要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有你婢女知道你被劫持过来的,不用担心”。
还有一句话陆丰没说,就是你婢女都不知道你被人玷污了。
那少妇听到这些,面上渐渐平静下来,双目仍有凄苦之色抽泣道:“妾身刘梦茹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然后站起身来,就要往陆丰拜倒。
陆丰连忙上前扶住道:“不必多礼,顺手为之而已”。
刘梦茹感激道:“对公子是顺手为之的小事,对小女子来说却是关乎身死的大事”。
刘梦茹继续道:“妾身被歹人所污,本不该继续存活于世,只是家中父母只有我一女,且招了赘婿,我就不能至孝道不顾,而轻身死,并非妾身不知廉耻,望公子见谅”!
说完又是一礼。
陆丰这次没有在阻拦,受了她一礼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夫人能想清楚就好”。
陆丰接着又道:“夫人还是先去溪边清洗一下为好”。
刘梦茹也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急忙向陆丰行了个万福道:“谢谢公子”。
就往不远处溪边行去。
陆丰转过身去,大概等了一盏茶功夫,刘梦茹就慢慢的踱步而回,似乎身体仍然有些不适。
陆丰皱了皱了眉道:“我扶你走吧”。
刘梦茹感激的看了陆丰一眼。
山路崎岖,两人身体不时接触,陆丰顿时想起了之前的画面,呼吸急促了起来,眉头紧皱,心中不停的回想着父亲告诫自己的话“武道之路难,难于上青天,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志,坚定的道心,是很难在这条路上走的远的”。
摇了摇头,摒弃杂念,双目恢复清明,仿若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