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说?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婉君想一下,才说道:“早上,我看到那些货失踪之后,我初步断定,是覃力做的。我就带齐小堂口所有的人,一并去找他算账,结果……”
秦大虎眼前一亮,说道:“我早就想让堂口的人去砍死那叼毛,只是徐德龙摁着不让我动,现在他老丈人被人搞了,他也按不住了。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砍死那叼毛了?”
聂婉君摇头。
秦大虎追问:“那是不是废了他的手脚?”
聂婉君又摇头。
秦大虎接着追问:“那是不是捅他几刀了?”
聂婉君依旧摇头。
秦大虎就骂道:“你哑巴了吗?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把他弄成啥了?”
聂婉君受到:“我派出去的人,都打不过他,连他毫毛都动不到。过去的人,伤了五十多个,我还被他当众羞辱了。”
秦大虎愣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将全部人马都派出去了?”
聂婉君点头,说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但这次我栽了。栽得很惨,很惨。就是因为他!”
秦大虎依旧愣着问:“所有堂口的,全都派出去了?”
聂婉君点头,说道:“所以,我才说,这个人有来历,我们不弄清楚,根本就不能动他分毫,反而我们还会将所有都搭进去。”
秦大虎摇头,说道:“我们不会败的,不会败给一个叼毛的。”
聂婉君说道:“现在你安心养伤,打架的事,你也不用想了。那个寡妇,你也不用想了。”
她想着医生报告单上,秦大虎那物遭受毁灭性创伤,已经不能再用,她只是不忍告诉秦大虎。
从医院出来,再去到另外的一处住处,是一栋高层复式别墅,聂婉君进屋就将鞋子随便踢到一边,光着脚走在木地板上,然后一路脱衣服,一路走向浴室。
先开了一缸水,接着光着身子出来,到酒柜上开了一瓶红酒,捡一只杯子,然后拿进浴室,边泡浴,边喝。
大概半个小时候后,她出来,围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走上复式卧室层。
开门,她直接就倒在床上,放松身心。忽的,看到窗户角落处,有个男人的背影,吓得她呀的一声,开灯一看,竟然是早上给她奇耻大辱的覃力,她吓得魂都要飞出身体。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你想干什么?”
想起可能要被劫/色,聂婉君忙盖上床单,然后尽量往床头一边紧缩。
里面的男人,的确是覃力,他手上拿着一些文件,是他一个小时前进入这个别墅,然后在这房间的保险箱中翻找得到的一些关于龙虎堂机密文件,还有几处房产。
他淡淡的说道:“你见到我,怎么不乖乖过来,难道,你想要我给你真的准备一条链子吗?”
聂婉君犹然记得覃力家的那条狗链,那已经成为她现在脑子中的阴影噩梦。她马上瞪着覃力,异常愤怒,几乎是带吼的声音抗诉:“覃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不会放过你。”
覃力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乖乖的听话。不要去做能力以外的事,最好不要查我,更加不要跟我作对,否则,可就不是一条链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