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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呼和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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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读《呼兰河传》是在初中的一个盛夏夜晚。当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偶然之中拾起了这本其貌不扬的小说,一翻开,便沉迷其中,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萧红的书,这是我第一次看,竟觉得再没有一个女作家能及得上她。那些字句,最平常不过,却在心里一点一点蚀出一个大坑,空空落落的直想落泪。

    在盛夏的酷热里,透过她冰凉的文字,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远很长远,有关童年的梦。梦里有着温和的阳光,和煦的春风,芳香的泥土,但却刮着凛冽苍凉的,来自北方的风。

    这便是初读《呼兰河传》的具体感受,纯纯的童年,冷冷的世界。宛若穿着厚厚的棉袄,在冷冽的冬风中看着凄凉的人生百态。

    萧红的棉袄,来自于童年时的懵懂与纯真;我的棉袄,来自于书本与现实的间隔。

    多年后,我再次翻开《呼兰河传》,我发现了在祖父的园子之外,那团圆媳妇的悲惨、冯歪嘴子的坚韧、有二伯的市侩,那城外可怕的大坑,那外热内冷的围观百姓,那淡漠悲哀的生死观……映衬出那个时代洪流的浩浩汤汤,那段历史碾压的无情淡漠。

    小时候的萧红,亦或者是在去世的前两年,在病床上开始对短暂过往进行反思的的她。从有了意识伊始便被一种荒诞感折磨着,但她自己并未意识到,她只是觉得这世界解释不清。

    小小的她对身边的一切都怀有好奇心,比如天上的大卯星是怎么挂上去的?有二伯说的“兔羔子”是什么意思?我又为什么要离家呢?

    但是呼兰河城的人却不一样,他们麻木地活着,麻木地在春夏秋冬中渡过着自己的一生。

    因为呼兰河城的人,一生都是逆来顺受的。他们哪里有空去想除了吃喝拉撒外的问题?更何谈是生存与死亡、灵魂与肉体的无解之问。生,老,病,死,来之则安之:

    “假若有人问他们,人生是为了什么?他们并不会茫然无所对答的,他们会直截了当地不加思索地说了出来:‘人活着是为吃饭穿衣。’再问他,人死了呢?他们会说:‘人死了就完了。’”

    如同其他的孩子一样,她困惑,世界为什么是这样的?为什么与她所想不同。

    在这种困惑的驱使下,人看任何事物都变成了观察,想要明白这个世界到底真正是如何运转的,不然这个生命个体便融入不进来,这个生命个体就会觉得孤独不堪,痛苦不堪。

    她看到的风景是没人分享的,是无意义的,哪里和哪里都没有什么不同的。对旁人来说让风景美好起来的人——生命,在她的深层审视下透露着歪理。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

    她的祖父显然是懂得的,但他却没有荒诞感,所以他只是为了这个世界悲伤,却未曾想过抗争,抗争什么呢?那本是他的世界。

    而她不同,荒诞感让她感到这个世界是与自己无关的,自己却实实在在的活着,她不明白,她痛苦,因此她抗争。

    在没人了解的孤独,用一双绝望的眼睛,去端详他人佯装无知的自私,去迫使自己相信这一切就是真实的世界。

    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过的事,不仅仅发生在呼兰河,更发生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有的人想不通,想不透,迫使自己去接受眼前的这一切,然后再去逼迫下一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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