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到比地下城其他活计要高出一倍的亚晶收入,但是相对的,他们一个月才能放假一次。
看女人和老人都很瘦弱,但是怀里的娃娃确实面色红润光泽,看来一家人都省吃俭用,只为了让孩子吃好一些。
任务的时间还不确定,即使任务接取了,也不用很着急立刻就出发,这种难度任务的周期一般都绰绰有余。
所以余缈缈只说请老人家先给两个小家伙把尺寸量好,这两套需要修改尺寸的衣物先留在这里,她们一周后再来此处寻老人家的摊位取回即可。
裁缝铺多是如此,除了很容易的缝补活,没人会一直坐在这里等着。
“好,谢谢您的理解。”女人从老人家手中接过衣服,转身抵了一小块缝着粉色小花的布料,“这是我们家的拿货牌,您到时候凭此来拿您的衣服就可以了。”
“行。”余缈缈爽快接过小布块。
“孩子到我这来。”老人坐在破损的藤编椅上,面容和蔼朝徐楠微和季睦招招手,余缈缈才发现,老人没有穿鞋子,而脚掌前半段已经出现腐烂的迹象。
这无疑是糖尿病的症状,脚趾溃烂发黑,这么严重,一定是要截肢的,不然会愈演愈烈危及性命。
而且如果血糖得不到控制,也无法治愈。
这种富贵病却发生在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身上,连余缈缈在内的几人都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尤其在这末日之下,胰岛素一定是天价,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负担得起呢,虽然余缈缈空间里屯有这些药品,但她不是救世主,她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
她们只是安安静静量好尺寸,便按照原计划在商业街继续找理发的摊位。
“缈缈,那家理发摊位怎么样?”陆安指着前方破败招牌下仍在勉强经营的小小理发摊位,说是摊位,也就是一把椅子一个卖力吆喝的老板组成的,“来来来理发了,理完管饱您年轻十七八岁。”吆喝声打破了有些沉闷的空气。
余缈缈微微扬眉,收回目光,朝着那摊位走去。还没靠近,老板就快步上前把他们往自己的摊位上领,“几位想剪个什么发型,咱这儿什么造型都能做,不管是杀马特还是美式前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tony做不了的。”
老板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商人特有的笑容,眼底却藏着对大客户上门了能大赚一笔的欣喜。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四个人齐刷刷的不做造型,只要求剪短就行,而且提前打听过这一片理发的价格,坐在椅子上就是闭目养神,Tony老板想多唠两句,直接被一记眼神杀,感受到周遭空气都冷了半分,便也不敢多嘴。
他看出四个人都是异能者,尤其是那两个二十多的姑娘,眼神坚毅又冷漠,一看就是经历过生死,且心狠手辣的主子,他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
不过,虽然几人没有做造型,但一天接到四单业务,也是一笔大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