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在哭呢。”
“对啊!郑婶子,你别早上吹了,真的很吵,打扰人休息。”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附和。
“嘎吱!”一声,隔壁的院子门响了,接着另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
“不说你们懒的跟猪一样,这么早都不起来,还不许我勤快的人,醒的早,吹唢呐!”
“我就吹!我就吹!你们要睡睡你们的,我不管,你们也别管我吹唢呐。”
她这蛮不讲理的样子,气的其他人都愤怒不已。
云岚溜到门口,朝外面看。
三个女人站在旁边院子的门口,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手里拿着唢呐站在台阶上。
“郑婶子,你不要这么不讲理!这院子不是你一个人在住,你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台阶下为首的一个女人撸起袖子。
郑婶子没有接话,拿起唢呐对着那三人又是一顿吹,故意挑衅似的。
三个女人黑着脸,冲上去一把夺过唢呐,丢在地上,接连踩了几脚。
“让你吹!让你吹!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非要跟你动手你才满意是吧。”
云岚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啊啊啊!我的唢呐。”
郑婶子尖叫一声,推搡着其他几人就要去捡自己的唢呐。
她这次文艺演出要表演吹唢呐,准备拿个水壶回来呢。
唢呐要被踩坏了,她还怎么练习?怎么参加表演?
一个女人眼疾手快,一把将地上的唢呐捡起来,手臂抡圆一甩。
唢呐在空中飞起,眨眼间就挂在了后面的一颗大树树杈上。
场面顿住了一秒,接着郑婶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们太欺负了人。”
她嘴里干嚎着。
“下次再敢早上霍霍人,我们还来!”
几人女人丢下一句话,散开,各自回家了。
云岚瞥了一眼那坐在地上哭的郑婶子,回了自己家院子。
“怎么这副表情?”
沈君辞见云岚表情怪怪的,疑惑的问。
“几个嫂子把隔壁婶子的唢呐丢树上去了,隔壁婶子这会儿在哭呢。”
云岚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希望明天她不会又大早上的吹唢呐。”
“希望吧!”
沈君辞道,听刚刚的动静,隔壁郑婶子也不是个讲理的,其他人生气也正常。
云岚继续洗漱,沈君辞进了厨房。
忽的,一阵打鼓的声音又不知从哪里响了起来。
这次倒不是在云岚、沈君辞院子的附近,隔着一些距离,但鼓声阵阵,依旧能听到。
云岚洗漱完,脑子清醒了一些,去厨房帮忙。
沈君辞煮了一些粥,两个人吃过后,云岚收拾厨房,沈君辞则换了一身衣服,去罐头厂了。
沈君辞出门后,还朝着门前的树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唢呐,看样子隔壁婶子已经拿下来了。
今天的家属大院里很是热闹。
各种声音层出不穷,唢呐声、敲锣声,打鼓声,笛子声、歌声……
大家劲头很足,都在铆足了劲为文艺演出做准备。
“云嫂子,云嫂子。”
云岚正蹲在院里洗衣服呢,赵秀云来了,手里拿着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