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即便不是为了伏击自己,至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自己过去。
那黄须老者倒是出奇的坦然道:“你也不必多猜什么什么,老夫名为赫连青髯,是丹灵派第一重天内的掌门。”
严王斜眼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关老子屁事?拿个棺材似的破药鼎随便砸人很有成就感?倒是也有用,待会儿能老子打死你后直接把你装里头埋了。”
赫连青髯闻言仰天狂笑道:“你这小辈果然狂得很,不过也好,等你死后恐怕也就没机会再如此了。老夫问你,你是不是先前分别杀了我丹灵派数人的那个严王?”
严王随意将骨刀抗在了肩头:“来都来了还问这么多废话,老子就是严王,你想怎么着吧!”
赫连青髯哈哈一笑,而后脸色却是瞬间变得极为阴沉:“想你死!”
话音未落之时赫连青髯手中的药鼎已经猛然砸下,沉重到极点的物体在其手中竟是轻若无物一般。但药鼎所落下时的声势却是极为浩大,严王毫不怀疑即便以自己的身体也很难硬抗这一下。
双眉紧锁间严王已经连退数步,但赫连青髯手中药鼎却是如狂风暴雨般极舞向了严王。严王也曾想挥刀还击,但等到严王的骨刀触碰到那沉重药鼎之上的时候,整个人却都被震得气血翻涌了。
终于,严王不经意间已经被逼到了那些守卫的住所边。身后便是冰凉的墙壁,而严王此时也已经退无可退。
“轰隆!”赫连青髯的药鼎几乎是擦着严王的头皮过去的,而在那之后,整栋房屋已经都被其砸为了一片废墟。
严王彻底被那些废弃的碎砖瓦砾给埋住了,赫连青髯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小子,别在里头撞死,我知道以你的体质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否则老夫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你了。乖乖出来被我炼成丹药吧……哈哈哈哈……”
严王此时不是一般的郁闷,自己好不容易从冥界海心牢中逃出来,结果刚到仙界就又被仇家给虐了。从赫连青髯的实力来看,即便自己处于最佳状态也未必就一定能胜,又何况现在自己早已累筋疲力尽、伤痕累累?
不过郁闷归郁闷,严王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堆废墟之下。挣扎从中爬出之后严王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但却依旧有些灰头土脸的。考虑到消耗实在太大,严王并未再动用八荒无极刀,只是自赤血灵晶中取出了自己那条漆黑长棍,而后缓步向着赫连青髯走去:“拿老子炼丹?你看你有那资格吗?”
赫连青髯嗤笑一声道:“不然不觉得现在还有谁能救你?”
严王不答,只是当空一棍迎头砸下,赫连青髯则随手举起自己的青色药鼎一挡。两者相交之时发出了一阵极大的声响,甚至将周围的房屋都震得微微有些发颤。
泼风八打连舞棍,这套棍法严王已经掌握的甚是纯属,甚至即便不动用人面鬼兽中男人的力量也已经极为顺畅的施展了。抛开所有防御的全力进攻棍法,对此严王已经不愿再过多考虑,只是下意识间便已经出手了。
不得不说极少有人这么疯狂的与严王对轰,但此时的赫连青髯却是真真切切的在跟严王这么做。每当严王有一棍落在赫连青髯的身上时,赫连青髯手中的药鼎必定也会砸中严王,反之亦是如此。
即便有一连六层慈悲盾印的加持,严王的身体却是依旧变得残破不堪。有些灵骨已经被其砸碎,有的正准备被砸碎,总之严王的情势不容乐观。
不过反观赫连青髯的情况也未必就比严王强多少,严王的漆黑长棍虽不及那青色药鼎沉重,但寻常的七印仙人也未必就能硬扛住那一棍。而身体防御上原本就不如严王的赫连青髯,所受到的伤害似乎要更重一些。
终于,就在两人再次击中对方时,严王与赫连青髯几乎是同一时间连连后退了几步,而后俱是神色冷然的看着对方。
“小子,你再怎么挣扎也只不过是徒劳罢了。”赫连青髯抓住那只药鼎的手似乎微微有些颤抖,不过很快便已经被其掩饰住了。
严王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上的骨头已经不知断了多少根。但此时看向赫连青髯的严重却依旧满是讥讽之意:“老头子你别嚣张,看你这样比老子也强不了多少,凭什么就说老子打不过你?”
赫连青髯脸上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后迅速从坏中场取出一枚丹药吞下,自那之后身上的伤口竟是在急速愈合着,很快身体便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刚才我们都是苟延残喘,那现在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