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皇他……死了?”严王久久无法接受这一现实。在严王心中,破皇几乎就是老奸巨猾的代名词,这样一个人现在居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谁能在第一时间就相信?
玄武妖王在看到严王的反应后也是苦笑了一声,同时指了指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道:“我能活着从那离开已经算是比较侥幸了。先前收到你的消息之后我们本打算赶来的,但就在刚想出发前却被一个蒙面的神秘女人给拦住了。破皇战死,而我则算是被那女人给放走的。”
严王闻言双眉紧锁,如果说实力强横的蒙面女人,自己的确认识一个,就是先前跟随段幽冥一起来给自己捣乱的那人。而如果她真的就跟段幽冥是一伙的,那自己也算是间接得知了枯骨灵尊左臂灵骨的下落了。
想到此时严王的心中有些活络了,虽然还在为破皇的死而觉得有些震惊,但更多的却还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安排:“那女人有没有说她是谁?”
玄武妖王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自己去问,她现在应该就在你的鹰隼山上。”
“卧槽……”严王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这女的这么做,算不算是守株待兔?”
玄武妖王满是无奈的看了严王一眼:“我也不瞒你说,我现在出现在这里可以说就是被她打发来报信的。你先前没有死在妖界中极为诡异的浮屠塔中,也算你福大命大了。至于到底要不要再回鹰隼山,要不要再去见那个女人,要不要顺便给破皇报个仇,我不会干扰你的决定。”
严王只觉得有股无力感瞬间涌上了心头,给破皇报仇?如果仇人只是个实力不济的小卒,严王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但现在情况是对手远远强于自己,自己是不是出现甚至都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有那么一刹那,严王甚至根本不想再回鹰隼山。
然而这个念头也只不过存在了一瞬间便被严王打消了,严王清楚自己可能只算个小角色,但却是个还算有底线的小角色。
严王让玄武妖王先行在赤血灵晶中养伤,自己却是回头对司徒玉洁郑重言道:“这次回山估计没什么好事发生,但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玉洁一笑:“老娘像是那么脆弱的女人吗?你没让我走证明你还算有点良心,老娘这次就不抽你了。”
“那我们走吧。”严王说罢自赤血灵晶中召出了赤炎蝎皇,而后抱着司徒玉洁一同跃到了它背上,两人急速离开了浮屠塔周遭的位置。
同一时间,鹰隼山上。
岳大狼大口喘息着跌坐在地上,右肩的肩胛处更是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不断向外潺潺流淌着,在旁边的秦氏兄弟情况也都好不到哪去。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个带着面具的蒙面女子,此时她就那么极为淡然的坐在鹰隼山大厅的主位上。
岳大狼的双目已经变得有些血红,自己是收到秦鹰的讯号才特意从狼族赶过来的,等自己到了鹰隼山之后发现秦氏兄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只不过那女子下手似乎极为分寸,虽然重伤于他们却并未下杀手。
岳大狼暴怒之下向那女人出手了,但只是短短的几个照面,便已经落得了现在这副凄惨的光景。两人间的实力差距,显然不是那么一点半点。
“你到底是什么人!?”岳大狼的语气中满是恨意。现在严王不在鹰隼山,万一这山上出了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向师父交代?
那蒙面女子也不回答,只是用手里那杆雪亮的银枪随意在地上刻画着什么,口中却是漫不经心道:“严王那个王八蛋为什么还不回来,他死了吗?”
岳大狼暴怒之下直接化为了本体,但还没容其扑过去,那女子却已经随意将手中大枪一颤。数十道枪影连环刺出,只是片刻便已经将岳大狼打得满身伤口了。
“严王没来之前你们最好老实点,不杀你们是暂时没那心思,别逼我。”蒙面女子收回了自己的银枪,而后却是猛然将目光转向了外面。
“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威风,敢打老子的徒弟欺负老子山上的人?”严王的声音由远及近,话未说完时人却已经自赤炎蝎皇上跃了下来。
那蒙面女子的声音片刻间似乎发生了一些轻微的变化,而后看着疾步走来的严王淡然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浮屠塔中了。”
严王边走边将司徒玉洁不着痕迹的护在了身后,口中却是在回答着那女子的问题:“段幽冥没把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你吗?也对,那孙子当时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可能再看到什么后续的事。怎么,现在他还不该出来吗?”
蒙面女子冷哼了一声:“你不必出言试探什么,现在在鹰隼山的就只有我一人罢了。”
严王阴沉着脸一摆手中长棍:“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女子看向严王的目光极为复杂,但很快却已恢复了之前的坚定:“想杀你。”
严王提棍缓步向着那蒙面女子的方向走去,颇有种风萧萧兮的意味。但走到近前后却并未出招,只是有些突兀道:“还以为你已经真的变身为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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