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王刚才只顾着拉雷鸣儿出来,却没注意到自己始终都在握着雷鸣儿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被其点破后脸色也是有些尴尬,急忙放开她的手道:“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雷鸣儿看着自己的手轻叹了一声,随后脱离了严王的怀抱:“无聊了出来走走,正好碰到你了而已。”
严王斜了她一眼:“你猜我信吗?”
“你信不信,事实都是如此。”雷鸣儿笑着梳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笑的很是恬静。
雨下的比刚才更大了不少,严王甚至已经无法在雨幕中看清离自己几步远的雷鸣儿。她好像在笑,只是又显得有些凄楚。严王不懂一个人的表情究竟能带出多少种情绪,但至少现在看雷鸣儿时,严王猜不透她到底是喜是悲。
雷鸣儿见严王不说话也并不催促,只是将严王拉倒了附近的屋檐下,与严王一起看着绵延不绝的秋雨自空中倾泻而下。严王有些茫然,难道她真的只是与自己偶遇的吗?
“严王,你爱自己的女人吗?”雷鸣儿突然很突兀的问了严王一个问题。
严王一愣:“哪个?”
雷鸣儿忍不住白了严王一眼:“还能有谁?那位司徒美女啊!难道说你还有别的女人?难怪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
严王不懂雷鸣儿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如此关心,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大概……是的吧。”
雷鸣儿有些好奇的盯了严王半晌:“大概?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心里不知道爱不爱吗?”
严王倚靠着冰凉的墙角坐下了,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好像真的不知道。”
雷鸣儿对严王的答复很是不满,撇了撇嘴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你还是去死算了。我觉得那位司徒姐姐可在乎你了,你就好意思用一句不知道来搪塞她?”
严王斜了雷鸣儿一眼:“关键是老子现在搪塞的不是我家小富婆,是你。”
“切!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跟她告状?”雷鸣儿双手叉腰看起来很是彪悍。
严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去吧,看看到时候她是信我还是信你。”
雷鸣儿哼了一声:“只会借由女人的信任去欺骗她的男人最可恶了,不想理你。”
雷鸣儿说罢居然真的转身化作一道雷光消失了,看的严王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后才喃喃道:“这丫头精神上是不是不太正常?”
严王在寂静的小巷中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家里走去了。雷鸣儿出现的很突然,走的更是极为速度,以致于严王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是抱着何种目的而来的。
而就在严王离开不久后,原本无有一人的小巷中再次出现了一男一女。女的正是雷鸣儿,而男人则是那个独眼的中年男子。
“雷鳞,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雷鸣儿脸上依旧要带着笑,只是已经没有刚才的天真与幼稚了,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在一瞬之间变化的很彻底。
雷鳞仅有的独眼中满是警惕之色:“如果我是您的话,刚才就会找机会杀了他。”
雷鸣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为什么呢?”
“不知道,但是就是觉得这人留下会是个祸根,还不如趁着他羽翼未丰之时将其击杀。”雷鳞说的言简意赅,仿佛在他看来杀人是件很简单的事。
雷鸣儿目光深邃的看着严王消失的方向:“会不会成为潜在的隐患我不知道,不过的确是个很有趣的人。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告诉我父亲下个月斗宝大会我会自己前去,让他不用太担心我。”
雷鳞双眉紧皱道:“大小姐,族长已经吩咐我在您身边作为护卫,如果您真出什么事,我担不起。”
雷鸣儿有些不耐的冲他摆了摆手:“你只要把我原话带到就好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知道了。”雷鳞似乎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规劝一次无果之后转身大步离去了。
而雷鸣儿则依旧看着远方发着呆,脸上的神色也已复杂到了极点:“虽然不知道那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这消息散开后修真界为首的三大门派肯定都盯上你了,但愿那不是真的吧。否则与其让蜀山剑宗和昆仑派的人动手,还不如我亲自……杀了你。”
刚刚回到司徒玉洁别墅的严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只以为是淋雨太久着凉了,摇了摇头简单冲了个澡,随后就那么慵懒的缩在沙发中看电视。
天色还早,司徒姐妹都还没回家。严王看了会儿电视节目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便随意起身在各个房间中乱转着。严王本来也没有什么目的性,纯粹是出于无聊在闲逛。但在走到司徒冰清门前时却愣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早晨离家时太过匆忙的缘故,房门并未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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