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嘴上虽然在说着话身上却没停,巨剑随手插在了旁边的青石石缝上,自己则同样挥着双拳迎上了段幽冥。
段幽冥原以为以自己的实力完全能压严王一头,但这次真正交战时却发现严王原本杂乱无章的招式此时已然精妙到了极点。每一拳都恰好赶在自己的拳头之前封死自己的进攻路线,这样一来根本就是有力无处使。自己招式上的优势此刻竟然成了短板,这样的反差谁能受得了?
段幽冥大怒,甚至已经打算当着众多人的面直接动用昆仑道法把严王置于死地了。但就在此时段幽冥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虚弱传来,脚下的步法更是因此散乱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被严王一脚正蹬在了小腹之上,随后整个人居然就那么横身飞了出去。段幽冥在地上滚出了十几米才缓缓停了下来,随后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显然受伤不轻。
完了……返照金丹的时效已经到了。段幽冥此时已经只剩了这一个想法,努力挣扎了几次却还是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得眼神阴毒的看着不远处的严王。
严王面色平静的取过了身旁立着的巨剑。刚才的战斗已经消耗了自己仅剩的那点体力,连提剑只能如初时那样半拖着了。
严王一步步的向段幽冥走去,千人围观的现场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只能听到严王的巨剑划过青石的刺耳声响。严王抬起巨剑抵在了段幽冥的前心,口中轻声道:“这次输了,你还能找到什么借口?”
段幽冥笑了,只是笑的有些歇斯底里:“严王,你TM有种就杀了我。”
严王眉梢一挑:“你是觉得我不敢还是真那么想死?”
“少废话!今天你最好直接杀了我,否则我不仅要把你碎尸万段,连司徒家那两个小贱人我也要把她们先奸后杀!到时……”
“嘭!”严王一脚直接踢在了段幽冥的下颌上,段幽冥的话戛然而止,随后一阵猛咳喷出了不少血沫,甚至还有一两粒雪白的牙齿。
而严王似乎并没有罢休的打算,面无表情的又是一脚,两脚,三脚……开始时段幽冥还能咒骂严王几句,到后来却只剩下了一声声的闷哼,不断还有鲜血和牙齿从口中吐出。
场下的人纷纷惊愕不已,谁都没想到严王居然会以如此霸道的方式逆袭。那些以段幽冥为男神的花痴女子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被严王提到几近昏厥,但谁都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女孩疯了一样扑到了段幽冥身上,话语中满是哭腔:“不要打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再打他了……”
严王退后几步看着冲上来的那个女人,是沫沫。此时的沫沫早已没有了初时的那种高傲,脸上除了惊慌就是恐惧,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严王一眼,只是一边哭一边将重伤中的段幽冥抱在了怀里:“幽冥哥哥你没事吧?”
段幽冥又是猛咳了一阵,随后用力推开了沫沫:“谁让你上来的?滚!我还没认输!”
沫沫更紧的抱住了段幽冥:“幽冥哥哥你不要为了我这么拼命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就够……啪!”
一个脆响的耳光重重打在了沫沫的脸上,沫沫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呆呆发楞,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幽冥哥哥……你为什么……打我?”
段幽冥喘息着将沫沫推到了一边:“我跟严王那个小杂种打赌是想趁机除了他,你以为你是谁?你值得我出手?白痴女人,滚开!”
严王再次面无表情的一脚踢在了段幽冥的脸上:“你管你的女人老子不掺和,你骂老子老子也可以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你现在居然连保护你的女人都能下手打,在老子看来你这种渣滓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严王说着再次将巨剑举在了半空,眼睛微眯便想往下落。
但沫沫却再次扑在了段幽冥身上,看向严王的眼中满是凄楚的哀求:“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女人道歉吗?我现在就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严王转头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台上的司徒玉洁:“你决定吧。”
司徒玉洁面色复杂的看了地上的沫沫一眼:“算了,老娘虽然看不惯这个女人,不过她能做到这步也算不易了。我现在不想看到这个恶心的男人了,我们走吧。”
严王点头应允,将上身残破的盔甲和那把面目全非的巨剑收入了赤血灵晶中,在司徒玉洁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了台下。身后的段幽冥却还在如困兽般嘶吼着:“严王你等着,今天你留我一条命下次死的就是你!”
严王回过身冷笑了一声,连理都没理他。只是看着沫沫叹了口气,回身问司徒玉洁道:“你说她算的上贱吗?”
司徒玉洁摇摇头:“老娘觉得她还好,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那个渣滓的女朋友,即便为他犯一些贱也是正常的。”司徒玉洁说到这顿了一下,伸手指了指那些一直在诋毁严王而抬高段幽冥的女人:“这些才是最可悲的贱人,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还是一再的犯贱。”
那些女人闻言都是恼怒不已,其中一个胆大一些的瞪了司徒玉洁一眼:“喂!你怎么可以那么说我们?”
“啪!”司徒玉洁的蟒鞭猛地抽向了她,那女人原本还算俏丽的脸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嘴唇处更是已经满是鲜血。
那女孩剧痛之下眼泪哗的流了下来,而司徒玉洁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连哭泣都忘了:“因为你们,真的很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