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春江又向柳爷询问了一些参展文物运输过程中的细节,柳爷尽其所能,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无奈有些情况出于保密的原因,故宫博物院院长不能告诉柳爷,如果一味的刨根问底只会引起怀疑,所以也只能作罢。
带着柳爷告诉自己的好消息,穆春江赶到吴俊下榻的饭店,连再次享受“满汉全席”都没有顾上,为了能够尽快想出对策以应付下个月就要启程的赴英展览,并从中窃取到清明上河图,穆春江不得不忍痛割爱,放弃了享受美餐的机会。
听到清明上河图可以如愿参展,吴俊也是异常兴奋,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忙活着给穆春江让座,又是沏茶、又是上烟,似乎这件天大的喜事是穆春江一手办成的,劳苦功高,理应享受功臣般的优厚待遇。忙活了一溜够后,穆春江才跟大爷似的摆了摆手,嘴上说道:“行了,别忙活了,坐吧——”
吴俊乐呵呵的坐下,眉开眼笑的望着穆春江,“万事开头来,这么说来,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啦?”
穆春江咂巴着嘴,不无感叹的说道:“哪有一半啊?依然是困难重重啊!”
吴俊看着穆春江的表情,真真假假、真假参半,心里也没了谱,赶忙问道:“还有什么困难,快点说说啦!”
“首先,虽然我们已经得知了文物是通过飞机运往英国,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启程从故宫运往机场,我们还是一无所知;其次,文物究竟用哪个航班或是哪架专机运输,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就这两个一无所知就够咱哥俩喝一壶的了,这都属于保密消息,所以柳爷也没办法套听出来,你算算,咱们还能成功一半吗?”穆春江愁眉苦脸的说道。
“那该怎么办啦?”吴俊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呀?这不找你商量来了吗,赶紧想吧!老吴同志,一定要开动脑筋,想出办法,千万不要被刚刚取得的一点点成绩冲昏了头脑!”穆春江跟个大干部似的教育起吴俊。
吴俊很是配合,跟个受气的小职员似的频频点头称是,“您说得对,我赶紧开动脑筋,一定会想出好办法,请领导放心啦!”
哥俩一唱一合的演了会戏,然后谁也没绷住全都笑了出来。
笑罢,穆春江认真的说道:“老吴,逗乐归逗乐,不过说实话,咱们现在面临的难题确实不小,真得好好的想出个对策。柳爷说,以前也有过到国外参展的先例,从故宫到机场的运输途中可谓是严防死守,故宫、长安街,以及国际马路(当时还没有机场高速公路,通往首都机场的道路被百姓们形象的称为国际马路)沿途全部戒严,运送文物的车辆也都是武警战士押送,不可能出现半点疏漏,所以啊,从故宫到机场途中下手的这条路肯定是被堵死了,只能把心思用在飞机上了,不然到了英国,估计路上和博物馆里的保安措施也绝对不会比在中国差!”
经穆春江这样一说,吴俊这才意识到穆春江确实没有开玩笑,难题当真不小,想要成功窃取出清明上河图绝非易事,真是要“登天”才能解决了。
难题已经摆放在眼前,二人再也无心调侃,皱着眉头苦思凝想起来,一时间宾馆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就连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都是清晰可闻。
沉默了大约一个钟头,吴俊突然眼前一亮,一条妙计计上心头,他扭过头,双眼放光的盯着穆春江,率先打破了沉默,“小穆,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听听是不是可行啦?”
穆春江一见吴俊放着绿光的小眼睛,心知他一定有了重大的进展,赶忙催促道:“快点说来听听!”
“你看这个样子行不行啦!我记得柳爷曾经说过,故宫博物院让他挑选一些绝世珍品参展,并且特邀他参加开幕式剪彩,他说自己由于坐不惯飞机,所以只答应了选送文物,没有答应剪彩的事情……”吴俊依然是小眼放光的说道。
穆春江似乎明白了吴俊话中的意思,含糊的推测道:“你是说——,让柳爷去参加剪彩,然后让他在飞机上帮助咱们实施偷盗?”
吴俊的脑袋使劲的点了点,继而又使劲的摇了摇,“是让他去参加剪彩,不过不是让他自己去啦,是我或者你去啦!”
穆春江被绕得有点糊涂,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他去,又不是他自己去,那究竟是怎么去?”
吴俊喜上眉头,用手指了指穆春江,又指了指自己,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或者,我,装扮成柳爷……”
穆春江恍然大悟,心中不禁狂喜了几秒钟,不过仅仅是几秒钟,几秒钟之后,他就不再兴奋,吴俊的这个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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