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才走没多久,疏星就带着个老大夫进来了。云起忙让大夫给暮婉看看,在得知没有伤到要害,只需卧床半月之后,他方长长的舒了口气,又催着疏星带着大夫去书房去瞧瞧疏月。等疏星和大夫去了书房,他这才又招呼邱客眠去追暗一。
疏月的伤比暮婉重不少,好在没有性命之忧。疏星跟云起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大夫和疏月悄无声息的走了。
天刚黑的时候,暮婉这才转醒。见云起眼睛红红的,当即打趣他道:“哭呢?”
“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弄的浑身是伤。”云起难得矫情了一回道。
暮婉却是挑了挑眉道:“难不成你还敢嫌弃我?”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云起坚持道。
“我饿了,你先给我弄碗粥来。”暮婉说着用手遮住眼睛,不再去看他,怕自己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习武之人,那有不受伤的,她可不能答应。
云起听她说饿了,也不再逼她,忙出去喊苏叶将锅里温着的粥端来。
暮婉见他出去,这方拿开了手,眼里多了点点泪光,不过随着很快就消失了。紧接着,她就笑了起来。起初只是嘴角弯起,慢慢的就笑出了声。那是一种极其畅快的笑,就跟大仇得报一般,反正就是极开心就是。
所以等云起回来的时候,就见她整个人跟回光返照似的精神的很。他一下子又担心了起来,想着怎么找到疏星,把大夫叫过来再瞧瞧,却被暮婉叫住了。
等暮婉慢条斯理的喝完一整碗粥后,云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待苏叶将碗收走,他这才将门关好,转身掏出那枚鱼符问道:“这鱼符?”
暮婉吃饱了,正懒散的靠在靠枕上,闻言瞥了一眼,这才闲闲的道:“有了这鱼符,便可号令岭南十万雄兵。”
云起闻言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鱼符抖掉,忙将其递给她道:“这个还是你收着吧,丢了可怎生是好?”
“你留着,兴许马上就会用到。”暮婉很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云起听了心中一动,想着自己拿着也好。她如今受了伤,还不如他呢,也免得她惩能,接下来的事就由他来做好了。他虽没细问过她她在做什么,可她从未瞒过他,时常还向他透漏些,他自然能猜出些。
犹豫了下,他还是问道:“你这些日子,就是去找这个东西呢?”
“不止,我还布了好大一个局。不出意外,这几日就能见分晓了。”暮婉说完露出了一抹极为邪恶的笑容,活像个大反派。
云起嘴角抽了抽,想让她不要这样笑,但她高兴,所以他还是不要扫兴了。他原还想着多问两句,但见她脸上露出倦色,便催着她躺下休息,他自个出得门来往前院寻暗一。
见云起过来,暗一立马站了起来。得知暮婉醒来,他这才若无其事的又坐了下去。邱客眠在旁边瞧着,觉得牙酸的很,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你才出去?可发现外面有什么异常没?”云起斟酌了下方问。
暗一眼皮闪了闪,却是摇了摇头。
邱客眠听了,却是笑道:“莫非外面传的是真的?今个晚上圣人真的会立太子?”
云起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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