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了一件大事,云起自觉松了口气,所以回去的路上悠闲了很多。在无人的山路上,甚至哼起了小调。只这种好心情并没维持多久,因为他在村口处见着了赖四。
自上次的事后,赖四少现于人前,仿佛消失了一般。陡然见着,加上他那阴狠的眼神,倒是吓了云起一跳。不过,云起没真跳起来就是。反而以一种更阴狠的眼神看了回去,只瞪的赖四不自在的偏过了头。
所谓仇人相见,分为眼红。不过两人都有所顾忌,倒也没发生什么好戏,倒是让旁边看好戏的几个妇人大失所望。
走的近了,一个长相略尖酸的妇人尖着嗓子道:“起子这是发财了,才修了房子,又要开始读书。哎呦,读书可是个费钱的事。”说完,他还瞄了眼赖四。
赖四睁开眼,轻哼了一声又闭上了。他叔爷已经跟他说了,他若是再犯混,就把他赶出族里。他叔婆更是因着那十两银子恨死了他,巴不得他犯了事好赶走他,好霸占他这一房的祖产。
云起并不认识这妇人,又不好与长辈攀扯,朝她点点头后径直往家走去。
“啧啧啧,这还没成官老爷呢就摆起了普,你们家老七是个秀才也没像你这样不敬长辈。”妇人自觉受了轻视,立马扬声道。
“婶子这话说的,我何曾不敬你呢?”云起停下脚问,
“你就有,你都没叫我婶子,你家小七每次见着我还喊我一声婶子呢。怪道你爹娘不供你供你七弟,却原来你是个不孝的。”妇人自以为得了理,立马插腰指人道。
“是小子无礼,小子在这里给婶子赔礼了。”云起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干脆认了错,说着还朝妇人拱了拱手。
那妇人见他认了错,嘴一瘪没再说什么。
云起自觉松了口气,扭身准备走。没走几步,就见她娘冲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掸子。边跑边大声骂道:“好你个刘桂芬,竟敢欺负我儿子。你是那个牌面上的人,竟敢受我儿子的礼。我俩自来不对付,村里谁不知道。我儿子叫你声婶子是自家有礼,不叫你又怎的。你那儿子才去书院读了两天书,回来就鼻孔朝天,见着人全当没看见,谁跟你扯理了。”
早见着云刘氏来的时候,刘桂芬就躲到人后面去了。
云起诧异的看着他娘窜起来就去打人,一时忘记了阻止。
“啊啊啊…刘香梅你别得意。你不就是仗着你家小七是个秀才嘛?等我儿也中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就凭你家那个不着四六的?原本我还不想说的,如今你既这样说,我就好心告诉你吧。你那好儿子据说跟一群公子哥混到了一起,整日里宿在烟花巷,怕是连都忘光了呢。”刘梅香翻了个白眼道。
“你胡说!”刘桂芬气的哇哇大叫。
“我胡说,你以为我是你,整日里就瞅着别人家那点子事。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让你家男人往烟花巷问问就知道,兴许还能在翠烟楼见着你儿子呢。”刘梅香收了手里的鸡毛掸子道。看到刘桂芬吃瘪,她别提多高兴。这人从她做姑娘的时候就跟她比,比了夫君比儿子。两人原本是远亲,如今又在一个村里住着,本应该守望相助,谁知却跟个仇人似的。要说她做了什么害人事倒也没有,就是时不时出来恶心人。
却说刘桂芬听刘梅香这样说,心里已是信了大半。她不是没发现儿子的异常,不过他只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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