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都叫老公。”
“你们那儿是哪儿?”
“一个特别牛叉的地方,特别自由的地方。”
“牛叉?”
“嗯,就是牛的叉。”云七夕咬着舌头,崩着笑。
见她笑得那么贼,单连城知她是胡说一气,眸子一沉,猛地挺进。
“呀!”云七夕没料到他会突然使坏,一股酥麻感就像一阵电流,瞬间从下腹部传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喂,我们那儿的老公都……很温柔,才不会对老婆这么……粗鲁。”云七夕忍着那畅快感,本来想调侃两句的,却被他折腾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老公?爷老吗?”正在辛勤耕耘的人明显对这个称呼不满意。
云七夕醉红的脸颊酒窝很深,笑得醉人。
“老公是爱称,懂不懂啊你?在我们那儿,男人……跟女人结了婚,女人都叫男人老公,男人也叫女人老婆。”
“老婆?”单连城邪肆一笑,亲吻着她的脸蛋,轻声呢喃,“不如叫老太婆可好?”
“不要,那我就叫你老公公,老公公……”
“老太婆!”
“喂,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你竟敢叫我老太婆?找打啊!”云七夕扬手作势要打。
单连城蓄满情潮的眼睛带着笑,暧昧地在她耳边吹着气,“你舍不得。”说完,他加快了动作,于是云七夕只顾得上承受那一波又一波让人眩晕的快感,扬起的手却再没了打下去的力气。
她也真正领略到了,单连城是名符其实的身强体壮,他完全把她当成了另一个战场,一个他急于想要征服的战场。
“打你哦!坏蛋!”云七夕一面喘着气儿地说着打你,一面却又把人家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四只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一边享受,一边又有些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觉得太快活,又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
单连城怎么能不懂她,宠爱的目光望着她,大掌遮住她的眼睛,让她以掩耳盗铃的方式尽情地快活。
他咬住她的耳朵,吸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唤,“老婆!”
云七夕一激灵,瞪大眼睛。
他仍在继续喊,在两人契合的旋律中,一遍遍动情地喊,“老婆,老婆……”
为什么?为什么在听见他这样叫她时,她的眼睛竟然泛起酸来。
“单连城,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只能宠我一个人,爱我一个人,听见没有?”她吸着鼻子说。
见他不吭声,她急地推他,催他回答,“听见没有?”
挥汗如雨的他瞧着她心急的样子,唇角一撩,捏着她的鼻尖,“遵命,老婆!”
听见此话,云七夕终于心满意足,捧着眼前这张俊得无法无天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地波了一口。她本想啄一下而已,却看到他眸子一沉,他已经深吻了下来。
他们初经人事,却在几分慌乱,几分尴尬,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过程中,完成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经历了无数的纠结和波折,这一次,他们终于完美交付了彼此。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喜她在阵阵颤栗中唤他之名,她爱他在耕耘中挥汗如雨却又备加怜惜。
在这一刻,她是女人,半分羞涩,半分娇媚,他是强悍的男人,引领着她释放自己,纵情畅快。
“我的船,还我的船!”突如其来的第三者的声音插入了这个美到极致的画面里。
二人同时扭头,只看到船边扒着一个湿漉漉的男人的头,在发声完后,看到船上这番火热的画面,顿时瞠目结舌。
“滚!”单连城怒吼一声,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扔了过去,那人的头便沉了下去。
本来以为是绝对不会被打扰到的二人世界,却不想在濒临攀向巅峰时被无端打扰,是个正常人都会恼,更何况是单连城这们一惯霸道的男人。
被看光光了,云七夕本来也很恼,不过看到单连城恼极的样子,不知怎的,恼意没了,就是想笑。
然后她的笑再一次被他惩罚性的动作给打断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猛,再不去管是否有人会打扰到他们,两个人只是尽力让彼此更深地融合。
在单连城一声沉沉地闷哼声里,在云七夕越来越压制不住的从唇齿间溢出的畅快声音里,他们双双攀上了巅峰。
好似真的飘入了云端,那种感觉太过震撼,是人间最动人的旋律。
他躺在她的身边喘着粗气儿,搂她入怀,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贴上她的,吻着她同样布满了汗珠的鼻尖。
看样子是累了!
云七夕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还没有从刚才那奇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闻着他男人的气息,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这一切太美,太美!
突地,她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