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的手在颤抖,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做过,她不可否认地有些怕。如果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做了也就罢了,她此刻太清醒,清醒到认真在纠结。她想要尽快得到那个玉扳指,却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兴许是怕陷进一场无可自拔。
单连城盯着她,呼吸不知何时已经沉重,他的目光此刻染了一层叫做的东西。他的手由她握着,嘴唇却是轻轻覆盖了下来,啃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气息窜入,瞬间刺激了她的敏感神经,脑袋嗡地就一片空白了。
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有一种本能,明明在船上的那一次,她还能感觉到他的生疏与不安,而这一次,他极其温柔,像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就像一个成熟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想要去撩起她的。
面对这一切,云七夕心里复杂而矛盾,原本防备意识极强的她竟然没有半点想拒绝的意思,而她的内心,除了对玉扳指的渴望,除了作为正常女人的本能,仿佛还有点别的。
她的心跳在加快,她的身体在变软,她的手在放松。
她的妥协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这一次,他的手很轻易地就覆盖住了她胸前的一团,他的吻变得狂热起来。
云七夕浑身如有一道电流穿过,紧张到颤栗,却又被一股驱使,渐渐作了诚实地回应。
他变化的某处在她的内侧越来越烫,他们拥吻得动作更大,他的手把她的揉成了各种形状。
浴桶里水花溅起,无限。
当他抵上了她,云七夕突地捏住他的肩膀,离开他的唇,紧张地对着他极度男人的目光,压抑着自己的声,声音轻飘地道,“轻点儿,我,我怕疼!”
单连城望了她一阵,突然拦腰将她从水中抱起,两个人一下子从热水里暴露在了空气中,浑身顿时一阵冰凉。
他跨出浴桶,抱着她径直往床边走去。
这个公主抱的姿势让云七夕的心里突然不是个滋味儿,因为就在不久前,他才用这样的姿势抱过别人,不理会她也同样站在雨里。
背刚接触到棉被,他的唇就又盖了下来。不过云七夕突然就不在状态了,别开脸,同时推开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扯过锦被来盖上。
“抱过别的女人的手不要碰我。”
这大概就是身为女人的奇特之处,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的样子就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开口竟还有那么一股子小媳妇的怨气。
单连城近距离盯着她,突地唇角一勾,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了她。
当她又一次被挑得意乱情迷,他灵巧的舌,他如带着火苗的双手,却始终徘徊着不进入。云七夕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都有些急了。
过了好久,他松开她的唇,躺在她的身侧,从她的背后抱住她。
云七夕能感受到,他坚硬如铁,迫切需要,可他却停了下来。他气息粗重地落在她的耳畔,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珠。
“青黎她不一样!”他突然暗哑着开口。
云七夕一面佩服他的意志力,一面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不一样是怎样?果真青黎在他心里是有地位的?这样说的话,她才是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三。
“那你是不是娶错了人了,你应该娶她。”云七夕的话发酸。
单连城扳正她的肩膀,让她平躺着,他认真看着她,他也跟她一样,火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眼里的只剩残余些许。
“爷没娶错。”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停了好一会儿才又道,“爷要娶的女人叫云七夕,没错!”
云七夕一直与他对视着,总觉得他停顿的那一刻,似乎压抑了什么特别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话。
“起先青黎是自己掉下去的。”云七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
“爷信你!”单连城淡淡盯着她,眼神里的确没有一丝怀疑。
“为什么?”压下他这三个字给她带来的小震憾,她问。
“因为你是云七夕,你云七夕向来不屑用这种手段。”
云七夕眼睛一亮,唇角撩起,“什么时候把我的台词给学了去了?”
“耳濡目染。”见她笑了,单连城的脸上竟也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云七夕却突然收了笑,板着脸,“你是我夫君,起先我们都在淋雨,你应该带走的人难道不是我吗?为什么抱着她走?”
这个问题还是梗在她心里过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