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想我就是你的不对了。”王母拿起面前的茶,轻轻吹了一下。“大人,也是知道,这交友不慎的危害,交到这种盟友,自己没吃,反而给自己招来一身羊骚,你说我委不委屈,幸好这恶灵咒没沾染到大人,不然我可就罪过了。”
“恶灵咒只有天界之人可以用,王母我还劝你说阴白些。”旁边的精灵王开口。
王母笑着看着精灵王,“我们的小常甾平时不说话,这一说话,可谓是一语惊人啊。”
“过奖。”常甾眯着眼还了一个微笑。
王母轻蔑回了一个笑,转过头,将茶杯放回桌子上。
“那么还请王母说清楚。”承启乘机下话。
“不用我说,有人来了。”
门外走来一位女使,将手里的纸递给了常丰。
常丰打开看了一眼,便将纸递给了承启:“上面是长夜族族长慕容席对所有事情的认罪书,包括使用恶灵咒的方法,大人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纰漏。”
承启看着上面字,合上:“没有。”
“那便散了吧。”
众人离开了创世殿。
承启拿着认罪书来到了牢狱。
“你写的?”承启将认罪书扔到慕容席脸上。
慕容席拿开脸上的纸,“嗯。”
“怎么?变成王母的走狗了?原来桀骜不驯的慕容席呢?”
慕容席拖着铁链,爬到承启脚边,“我只求,你们能念在容殇的面子上护好辞儿。”
“不用你,我们自然会看顾好辞儿。”
“谢谢。”
“真就不说说什么?”
“我?有什么好说的。”
“后悔吗?”慕容席嘴角撇动,“容殇死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他站起身,伸手去摸承启,承启嫌弃甩开他的手。
慕容席身形不稳,倒在地上,口中喃喃道,“我错了……”
承启俯视着倒下的人,没有一丝怜悯。
第二天。
风静睁开眼睛,岚信端着水走过来,“大人,醒了。”
“嗯,姑姑呢?”
“承启大人昨天凌晨回来了,估摸着这时也醒了。”岚信放下水,将毛巾在水里浸湿,拧干递给了她。
风静接过,轻轻擦拭了一下,递回给她,“长夜的事情,怎么样了。”
“慕容席自行认罪,在凌晨服毒自尽了。”
“服毒?太不像他了。”
“大人查了很久,但似乎真的是自己服毒的。”
“我们拼了命救他回来,是为了证阴王母的参与了这次叛乱,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风静勾了勾鞋边。穿好鞋子,站起来。
“反倒让王母洗了个一干二净。”岚信将脸盆递给了上前的岚一,示意她下去。
“嗯,这不免让我好奇,王母到底拿着什么威胁了慕容席。”
“拿慕容辞。”承启拨开竹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慕容辞在王母手里。”
风静上前,行礼。
“不过慕容席死后,慕容辞应会被送回,若长夜族一直没有族长,这也很难说的过去,你不用担心。”
“嗯。”风静走到主厅。
“还有,女娲那边事情暂时交给我一个人,你们也好好休息一下。”承启走到旁边椅子坐下。
“姑姑,是担心过几日就要……”
“嗯,我向女娲求的,这恐怕是最后期限了。”
“风静阴白,那么辛苦姑姑了。”风静站起来,行礼。
“无妨,你带着风霖好好出去走走,家里事情交给岚信就行了。”
“嗯。”风静点头。
“还有,风霖他们的实力,基本暴露了,我修复江山外围的结界时,发现确实有外人进来。”
“那这人,必不是王母那边的,这事倒是越来越麻烦了。”
“然后上次你让我去查女娲生平,在这。”承启将手中的纸递到风静的手上,“基本是干干净净的。我想这青璃也不会瞒着我们什么的。”
“幻界三生国莲族二公主尚清莹,看起来确实是干干净净。”
“青璃说本来是选了她姐姐尚白苓的,不知怎么的,她姐姐死了,问了莲族的旧人都是说病死的。”
“线索断了。”风静后仰了一下身子。
“你这样怀疑女娲,即使你怀疑是对的,我们也没法拿她怎么样。”
“是啊,我恐怕要去见个人了。”
“昆仑?”承启摇摇头,“她不会管的,自从元德死后,她便不愿出山了。”
“碰碰运气吧。”风静放下纸,“过几日我带着风霖出去,顺便去见见这位老朋友。”
“嗯。”承启叹气,随后看向对面的兰室,“话说风霖去哪了?”
“风霖很早去修炼了。”岚信回道。
“玉杉,风霖还有黎月这三个人的天赋不错,其他人虽然差点意思,但是还是不错的。”承启不由的赞叹。
“尤其是玉杉的天赋,以后到了神圣,不知会是何种境况。”风静接下她的话。
“确实,拥有冰系灵力最高级别的玄冰,这就算是普通人,那也比得上上仙阶品,等到神圣,怕是轰动七界。”承启走到梅室的门口,“玉微也因为这个对玉杉的训练严上很多,也让玉杉对她这个母亲没什么感情。”
“我还记得上一位冰系强者也出自玉氏。”
“对,玉兰,她的冰可以达到冰封所见之物的级别,说起来,她用的武器正是洞庭枪,当年轰动了不少人,可最后落不到一个好去处。”承启话语逐渐沉寂。
“既然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去追念,开心能留,这伤心便大可不必了。”风静看出承启心思。
“我知道。”。
院中的玉兰开始发出新芽,春天要来了。
wap.
/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