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
是江晚晚。
她来参加这样的宴会,怕是追着司景怀来的。
颜夏趴在司景怀的肩膀上,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有人,可以不在这儿吗?”
虽然自己刚刚跟江晚晚过了招,但那也仅限于江晚晚没有亲眼看过自己跟司景怀滚床单。
若是看见了,以江晚晚的脾气,不定还要对自己整出什么幺蛾子。
颜夏倒也不是怕。
但最近事情实在太多,她有些自顾不暇。
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
偏她气息紊乱,说这话的语气落在司景怀耳里。
倒像是邀请。
他轻笑一声,连看也没有往门口看一眼。
“有人?”
“不是更好!?”
疯子!
颜夏心里哀嚎,一声,但下一刻,她已经没有精力思考其他。
司景怀像是故意整她。
薄唇在她身上游走时,带起一阵战栗。
颜夏紧咬着唇才不至于让唇齿间破碎的呻吟掉落。
敲门声还在继续,江晚晚轻声呢喃:“不是说有人看到他往这边来吗?”
“怎么哪儿都没有?”
颜夏细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司景怀的衣服,明明自己都快被吃干抹净了。
偏司景怀还是一副长身玉立的模样。
“司景怀,我求你……”她声音细若蚊声。
偏司景怀在这件事情上从来不听她的,
“估计走了吧,司总那样的人怎么会屈居到这样的杂物间里来。”
是叶芸在劝江晚晚:“咱们走吧,可能司总在外面。”
江晚晚嗯一声。
片刻后外面就传来高跟鞋逐渐远去的声音。
颜夏缓缓松口气。
可下一刻,司景怀的大手便顺着裙摆探进了她的禁地。
“不要分心。”司景怀声音带着几分清冷。
“嗯……”颜夏轻哼一声。
抬头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明明在做着最不能保持风度的事情。
偏他连声音都是清冷无双的。
司景怀轻勾了唇:“看来是觉得不够。”
下一刻,司景怀便攻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颜夏只觉得天旋地转,本能地攀附在司景怀身上。
任由司景怀成为自己的主宰。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温度愈攀愈高。
……
理智回笼,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了。
司景怀从她身上离开时,依旧是风光霁月的司景怀。
“司总先走吧。”颜夏强打起精神穿好衣服。
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司景怀挑眉。
沉吟片刻,转身离开时留下一句话。
“一会儿散场,车库等你。”
看来这位爷是没有尽兴。
颜夏苦笑一声,却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拒绝。
“知道了。”
说话时司景怀已经转身出去。
昏暗的小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颜夏一个。
她忽然有点想哭。
又有点迷茫。
她从不是个会后悔的人,但现在却后悔自己招惹上司景怀。
他压根就是个疯子。
颜夏抿唇,足足等司景怀离开十分钟后,才出了那间杂物间。
找了个卫生间进去,很轻易就能看到自己唇角的口红已经没了。
但却依旧鲜艳欲滴。
她捧起清水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点,转身抬步回到会场。
只是一进去,就看到司景怀身边正站着个模样乖巧的女孩子。
不是江晚晚又是谁?
她不想多生事端,转身想走,却已经被江晚晚看见。
“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