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把她的窘迫看在眼里,唇角愉悦地勾了勾。
似乎颜夏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他,男人眉尾轻挑,又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手掌宽大力气又大,颜夏精致小巧的脸被他捏的有些变形,轻蹙了一下眉。
她知道今天是自己违约,但没想到司景怀会这样对自己。
不过想来也是,司景怀这样的人,对别人的忤逆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
她顿了顿,没跟司景怀硬杠,小鹿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冲司景怀笑的讨好:“司总想做什么?”
司景怀冷笑一声:“当然是做你。”
乍一听这样露骨的话,颜夏估计会脸红到无地自容。
但跟司景怀在一起这么久,这些话听过不止一次。
她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脸上依旧在笑:“那司总总要等我洗完澡。”
她垂头看了一下自己,抿唇道:“刚才发生了太多,浑身脏兮兮的。”
司景怀这人有洁癖,她是知道的。
本以为这样说司景怀会放过自己,至少把自己从这么羞耻的状态里解救出来。
但司景怀没如她所愿,冷笑一声将她整个人一托,就把她放在了不远处的浴室柜上。
明明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但司景怀对付她却像是对付一个轻飘飘的洋娃娃似的,没有丝毫费力。
只有颜夏差点没坐稳,只能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司景怀胸前的衣服。
“啊……”
她轻呼一声,明明是害怕的,但司景怀却仿佛被取悦。
“叫的很好听。”司景怀摩挲着她的唇道:“一会儿记得也这么叫。”
颜夏:“……”
后来的事情便就由不得他了。
今天的司景怀像是很生气,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从浴室到卧室。
最后的记忆里,颜夏只记得头顶摇晃的灯光,还有司景怀那张精致却模糊的脸。
她想推开,男人却愈发有侵略性。
记不清最后司景怀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退开的了,只依稀记得那时候窗外晨光微熹。
她依稀记得司景怀退出去的时候捏着她的下巴说了句:“颜夏,你最好保证你是干净的。”
“不然……”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但颜夏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
最后连自己要求他的事情都没来得及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颜夏再次醒来,是被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吵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被司景怀折腾的太狠了,她睡梦里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直到手机响起,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拿过来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
“喂。”她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喂一声,就听到了略显熟悉的声音。
“刚醒?”对方声音有点沙哑。
但颜夏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裴景?”
“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裴景听着颜夏刚刚起床还满是困意的声音,唇角略微勾了勾道:“我伤口更严重了,你是不是该负责?”
颜夏:“……”
她顿了顿:“你先去医院看看,一会儿账单发给我就好。”
“颜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太好打发了?”裴景听她这样说,语气有点不快:“今天我家没人,车也没多的,需要你来送我去医院。”
“我这伤是为你受的,你不会不负责吧?”他语气愈发幽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