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给毒死了?
“怎么死的?”
对于木夫人的死,苏沫倒是没有显示的有多惊异,或者说女人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木夫人已经死了,她的意识里根本就还没有接受这一事实。
“现在还不好说。”
宫寿一边摇着头一边往里面走。其实自己现在也还没有完全确定呢。方才只是在尸体上探了一下确认这个人已经死亡了,至于别的工作还没有来的及做呢。
“王妃……”
见苏沫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锦娘在进去之前轻轻的扯了一下苏沫的衣襟。原本跟在老爷子身后打算一起进去的苏沫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一脸神秘的锦娘:这个女人又要干嘛?
“王妃,这就是刚刚我们在灌木丛看到的那个尸体。”
锦娘附身到苏沫风耳边很小声的提醒道,从苏沫的种种表现来看,她现在根本都还没有察觉到这个女尸的身份呢。难不成她还以为这是老王爷先发现的不成?
“什么?”
经过锦娘这么一提醒,苏沫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木夫人的尸体,的确她有一只脚上是没有穿鞋子的,而且另外一边的那只鞋子跟自己捡起来的是一样的花色跟布料,就连整洁程度都是差不多的。
苏沫现在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在自己眼前看到的木夫人的尸体跟刚刚在灌木丛中看到的其实是一个人,怎么刚刚一看到她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察觉到这套熟悉的衣服呢?
“还有救吗?”
苏沫反应过来之后便赶紧倒腾着自己的小腿追上宫寿,等到走到跟宫寿差不多平行的位置之后。苏沫才弱弱的开口问了一句,不过自己心里也没底:人都这样了。估计是没救了,而且老爷子也明确说她是死了,而不是受伤了之类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处在一个神奇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上更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发生的,能令人起死回生的法术也不能保证没有,万一老爷子就是有办法把人给救活呢。
“没得救。”
宫寿一边指示手下将木夫人的尸体放平一边回答苏沫的问题一边蹲下身来又重新查看了一下木柳氏的全身,一看到她嘴角的血迹,老者就有些犹豫了:是方才自己看得不仔细还是这血迹是后来才出现的,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您不是法力无边吗?”
苏沫像是有些不满似得嘟囔了一句,若是连这边最厉害的老王爷都没有办法了,那估计木夫人是没得救了,可是她怎么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呢,总要有个说法的吧,而且……
而且一想到木夫人一死引发的一连串的问题,苏沫就有些头痛,光是他儿子那里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木夫人的死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用自己做什么解释,可是她毕竟是自己请来的,而且还是死在宫王府里,就是想开脱也开脱不掉啊!
当然苏沫也不是事情已发生就想着要脱干系的人,不过总要有些防患于未然的意识存在,若是木剑谣问起来的话,自己怎么说呢,要是一口一个不知道的话,估计那小子会把自己杀了给他娘抵命的。
上次都还没有发生什么呢他就不要命了一样的冲进宫王府里来,这次要是被他知道他娘亲真的死在了宫王府,可能他会一冲动一把火把宫王府给点了,因为就算是要拼命他也拼不过宫王府,还不如一起同归于尽呢。
当然这只是苏沫个人的臆断,可能木剑谣得知真相之后反应会比自己想的还要激愤呢,弄不好在厨房下毒之类的事情他也能干的出来,那个男人可是恶魔的化身,想来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在说什么?”
宫寿并没有听清楚苏沫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大对头,貌似是对自己很有些不满的样子,老头子拧过头来看了一眼苏沫,不过苏沫的表情转化的本来就很快,说话的时候是一个表情,现在话已经说完了自然就要换回另外一副样子了。
所以宫寿转过头来看得时候只是看到苏沫正一脸认真二严肃的盯着木夫人的尸体在看,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老者很尴尬的闷吭了一声,毕竟苏沫根本也没有要回答他话的意思。
宫寿也只能当做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更是什么都没有问一样的转过去继续查看起木夫人的尸体来。
“她是被人震碎了内脏经脉而亡的。“
在木夫人的身上摸了几下之后宫寿做出了最终的结论,估计她嘴角跟鼻翼的血迹也是因为刚才移动她之后从体内溢出来的。
但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出来倒是让宫寿有些为难了,若说是要将木夫人这样一个灵力还不错的物种给杀死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对方居然还能在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一招就把她的内脏震碎那就更不容易了,可以说能做到这件事情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
最为让宫寿想不明白的是,宫王府上下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位木夫人是苏沫请来的贵客,按理说应该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比人的尊敬,宫王府中的人自然是不会对她动手的。
若说是今日外面而来的宾客所为那就更没有道理了,所有前来的客人都是经过筛选之后选定的,而且进府之后也都是由专人引领着直接去大殿的,应该不会有人趁着这个空档去杀人吧,而且在宫王府里杀人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倒是不相信会有人这么大胆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木夫人动手,而且还是在自己孙女的七日宴上,若真是外面来的宾客,那老头子可倒是要看一看,是谁借给他的胆子,要是被自己给找出来,一定把他给扒皮抽筋了不可,尸体还要挂到城楼上曝晒三天三夜直到让秃鹰给他啄食完才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