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止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起来那个蹲在苏沫身边无视自己的中年女人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不过却完全忘记了她的姓氏。
林水原本听了老爷子的逐客令之后有些失望的转身想回去了,不过一听到苏沫这么说了也站住了脚,倒是想看一下如今这个女人在宫王府说话的分量了,若是一个毫不相关的女人都能被接到宫王府里来,那么自己的亲爹来又有何不可呢。
上次宫王府举行家宴的时候自己曾经让人带话给爹爹,可是他却说什么时机不成熟之类的推脱了,现在又这么着急的要来,真不知他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呢还是在给她这个女儿添乱。
“木夫人是什么人?”
说起木姓之人,宫寿还是有些印象的,不过貌似是跟王隶有什么关系的,倒是不知道苏沫怎么会跟她扯上关系的。
“你是不知道她的厉害!”
听宫寿这么问,宫冥止忍不住笑了笑,跟自己老爹比起来,他还算是这件事情的知情者呢,当时去瑶海的时候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时间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禀报清楚,想不到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木夫人是苏沫上次出逃的时候遇到的贵妇,她还被人家认了干女儿呢,还起了一个木什么什么的名字呢……”
宫冥止表情动作有些夸张的将在王府遇到苏沫的经过很详细的给宫寿讲了一遍,说起贵妇的时候语调特意升高了几个高度,完全就是一脸的嘲笑模样——说的也是,谁敢在他宫王府面前自称是什么贵族贵妇的,这不是笑话吗?
苏沫在一旁听着他这跟事实有一分相符九分想象的描述的时候还在一边不住的给宫冥止使眼色,明明就一句话把这种往事带过算了,又不是他亲自经历过的事情,居然还讲的这么详细。
讲完之后宫寿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一边的林水倒是吃惊不小:她是如论如何都想不到苏沫还有这种本事的,想不到她出逃的日子都过的这么有滋有味丰富多彩,倒是比整日关在宫王府里要舒服的多。
可是当初自己千辛万苦的想要嫁进宫王府里来,除了爹爹从小对自己的嘱托之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她想过一个上层物种该有的生活,而不是跟着爹爹整日被别的后起物种把身份地位比下去。
所以就算是现在也好以后也好,不得宠不要紧,对自己来说只要自己还活着还能留在宫王府里这就已经够了,她是不会像苏沫一样傻傻的逃出去的,外面的生活虽然自由自在一些,可是自己宁愿享受这一时的荣华富贵。
“倒是看不出来你在外面也过的有滋有味的嘛!”
等到宫冥止停止了唾沫横飞之后,宫寿很难得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出来,虽然这种笑容苏沫以前也见过,不过好像已经久违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在的时间太久了的关系。
苏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老头子又不是不了解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嘴里的话十句就有九句是不能信的,剩下的那一句也是不能全信的,他怎么能听儿子说自己过得这么有滋有味就这么认为了呢。
不说别的就单说宫冥止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还不是正泡在水里不省人事啊,若不是他赶到的及时自己的小命都要没了,更不要说还能回宫王府,就是他的小孙女都不会存在了。
而且自己当初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就被木剑谣那个逍遥跋扈的小东西拿铁钩子给勾住了,要不是自己命大他只是勾到了自己肩膀上背着的包袱,早就横尸街头了,这种血腥场面他是没有亲眼见过,要是见过的话,看他还会不会觉得自己过的活色生香的。
“他说的话您也信?”
苏沫瞪了一眼正幸灾乐祸看着自己的宫冥止,很难得这次她自己居然对宫寿用了敬语,本来还想着为自己解释一下的,不过有时候越描越黑,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自己还是想把木夫人接过来呢,至于宫冥止他现在也不过是痛快一下嘴罢了,爱说就由着他说。
自己才认识他多久啊就觉得已经很了解他了,想必他的老爹对他是更加了解,定然也知道他的故事是经过添油加醋了的,这时候说出来不过就是当个笑话罢了,自己也看出来了,他这是存心在笑话自己呢。
“哈哈……”
宫寿一听苏沫这么说倒是开怀大笑了起来,这丫头说的话自己爱听,宫冥止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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