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男一女在马还未停下便已翻身落下,心急如焚走进楼内。
大厅除了仗着自己身手不错,又或者有点身份背景留着不走看热闹,其他人为了惹祸上身都急忙离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左手边的一桌,只有两个人,一个士子衣袍的年轻人,手撕着羊肉细嚼慢咽,偶尔喝一口烈酒,比起之前大家大碗酒大碗肉,简直格格不入。
在他一边一个站着的少年,已经站了许久,一动不动。
进门的一男一女径直走过来,第一时间没有看自己的弟弟,而是不约而同面对正吃着肉的年轻男子行礼。
“陇南唐氏,唐宁、唐允成,见过许先生。”
女子今日褪去了那身圆领长袍,换上了一身襦裙,额头绯红花钿甚是明亮。
美女总是引人注目,许悠不由得多看一眼,随后就被唐允成吸引了目光。
唐允成是国公府嫡长子,时年十七,生的一表人才,被备受关注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份,唐允成自幼便由唐老国公带在身边,凡军事策略商讨,必跪坐于旁倾听,事后在唐老国公要求下写出应对方法,十四岁后入军中从低层开始磨砺,如今已入黑衣精骑,领一营兵马。
别人都怕功高盖主,后人再成才也得伪装一二,可陇南唐氏从不掩饰,哪怕先皇在反攻草原的心思被按下,对陇南唐氏产生了警惕,这也是童安执掌缉拿司后一直想从陇南道插手,使得缉拿司权柄扩大的目标。
然而注定无功而返,大周六个大将军,唯有唐老国公是定海神针,大周不乱的保证。
唐允成,在望气术眼中,有化龙之象。
“我千里迢迢来你们太安城,好不容易享受享受美食,这个唐建武傻乎乎冲过来打扰我吃饭,我现在胃口都没了,你们说我要怎么做?”
许悠刚好吃完一只羊腿,才对两姐弟说道。
唐宁拿过一只大碗,倒满烈酒一饮而尽,“先天宗师过路太安城,于情于理都应以礼相待,没想到家中出了顽童怠慢,先自罚一碗。”
那一碗,可是不少。
最重要是话里的信息,许悠说你们的太安城,暗示太安城是你们唐家而不是大周,若是传入言官耳中,那些文官又有话题开火。
可唐宁作为陇南唐氏一员,接过话头,承认唐氏就是太安城主人,胆大包天,也是警告。又点先天宗师,你这身份,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计较?
有好事者窃窃私语,缉拿司再次和陇南唐氏交锋,说不定是得了皇帝授意。
两朵酒晕升上了唐宁脸颊,美艳非常,她的眼神并不锋利,柔声柔气,“西南一事后,草原如今蠢蠢欲动,除了不少密探潜入关内,还有许多草原武林试图谋害朝廷大官,这段时间太安城好不安分,缉拿司如今有许先生到来,应该能压下这些宵小之徒。”
许悠心中失笑,这是笑话他们缉拿司在太安城一点用都没有。
“虽然,但草原武林也是江湖,是缉拿司职责范畴,国公府也遭遇了草原高手潜入,使得小弟愤懑。”唐宁又倒了一碗,“唐家没有及时上报缉拿司,是失误了,还得自罚。”
许悠也不制止,等女子喝完第二碗,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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