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
“怎么也有我的份嘛?”
谢佳丽盯着骆惊风,脸上不仅仅是笑容,更多的是惊喜。
“有呀,你是我姐,有我的就有你的份。”
他很夸张地摆动着胳膊,时不时还拍一下双手。
“能说说你的兄弟么,我可是听说他们个个都很厉害。”
“那是当然的了。我是谁,谁是我呀!”
“那你是谁?”
“我是骆惊风呀,大名鼎鼎的骆老大呗。”
哈哈!
“我是不是有些穷显摆了!”
骆惊风咧着嘴,露出了白而发亮的牙齿。
呵呵!
“还真是有些显摆,但不是穷显摆,是真心的炫耀。”
谢佳丽挪动着身子。
坐在地黄背上很长时间了,虽然屁股下面热热乎乎,但上身还是阴冷,且腰酸背痛,腿还在抽经。
“我想下来,坐着不动,太清冷了。”
嗯!
“走着就是热火一些。”
他拍了一下地黄的壳体,踮着脚尖,伸手抓住了谢佳丽递过来的手,跳了一下,才是一只胳膊揽在了她的腰上。
咯咯!
她笑得扭动着腰身。
“好笑吗?”
他眨了一下眼皮,莫名其妙地瞅着她。
“还没有另外一个男人抹过我的腰,你这一摸……”
她红着脸静静地不动了。
“那你跳下来吧!”
骆惊风抽动了一下拦在腰际的胳膊。
“别,还是你扶我下。”
谢佳丽用胳膊肘子夹住了他的手。
当她扑下,倒进他怀里的一刹那。
一个短短的痴呆,让他想起了楚天梅的样子。尤其是在扶着她爬上地黄时,那不经意的一抹,一种潮湿而又温柔的触及,到现在,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走呀,你在想什么呢?”
站了好长时间的谢佳丽,抽出了他攥着的手。
哦!
“我……”
骆惊风一惊,张口结舌着,脸上红光闪烁。
他极低的低着头,转身走到了地黄脑袋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脑门。地黄在他的缓慢拍打中,一顿一顿地下降变小。
他还在回忆和遐想中。
她想说话,却又一时无语。只是不停的偏着头,短短的注视一下。
“你不是要跟我说说你兄弟的事嘛,怎么哑口不语了。”
哦!
“都把这茬给忘了。”
骆惊风终于从遐想中回过了神。
“我现在有三男三女四个哥们。”
他伸着指头,做了个六的手势。
“最有智慧,也是我肚子里蛔虫的叫海天愁,虽然年轻帅气,但一头白发苍苍;最能吃苦,又不说话的管家叫年少丰,年轻但长相有些乡土,笑时比哭时更吓人;另一个大叔级,就是百事通侯子参,没有什么事让他打听不到的。”
“我只听说你们一伙只有两个女的,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个。”
“你怎么这么说话,那叫团队,不是团伙,听着多别扭。”
他微笑着瞪了一眼她。
呵呵!
“好吧,就团队吧。”
她急忙纠正着。
“一个是楚天梅,她爹娘被王寻将军杀害,是光头佬祸害的;嫣红是我和楚天梅逃跑时,从铁骑六员围攻中救的,而另一个你认识,我不用介绍。”
骆惊风回头盯着谢佳丽。
咦!
“这就怪了,你我才认识,那位凭什么不用介绍。”
谢佳丽一脸的局促不安。
她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有过认识骆惊风的人,还是一个女人。
嗨!
“你紧张什么,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骆惊风满足地仰头望着天空,他达到了捉弄人的目的。
“你在说我!”
谢佳丽大惊失色。
她转动了一下身子,那湿透了的上衣,紧紧贴在了身上。彰显着凹凸有致,却又火爆无比的肌肤,完全看不到已是人母的样子。
“那还能有谁。”
骆惊风移目远眺,快速地调整着血冲灌顶的烦躁激荡。
“太快了吧,我才认识你,怎么一下就列入你的名单。”
“没必要慢呀,只要我看上的,都是我囊中之物,你当然也就不例外了。”
他兴奋得有跳跃的感觉。
“我是人,不是物,你怎么囊呀!”
喔!
“那就怀中之人吧!”
哈哈!
骆惊风坏笑着,快步走在了前面。
不大不够雄伟的城门,已经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