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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看到列车员哭声又放大了些,“呜呜呜呜~”
张程指向秦舒,“同志,你来的正好,她动手打人。”
列车员看到秦舒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上级领导特意打过招呼,特殊关照的同志啊!而且以这位同志的身份怎么可能打人呢。
这里边怕是有什么误会。
秦舒见列车员来了,也坐起了身。
列车员转头看向顾明月,“同志,她为什么打你?”
顾明月:“?”
张程盯着列车员,“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列车员解释,“我的意思是事情总得有个起因,对吧?这位女同志不可能说无缘无故的就动手吧?”
顾明月又突然主动认错,“同志是我不对,是我不该生病怕高,都是我的错。”
“呜呜呜~”
扶着顾明月的女同志出声安慰,“明月你没错,是她的错,别哭了。”
张程出声解释,“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她怕高,然后这次买到的票在上铺,就想跟她换一下位置,结果她不同意就算了,还推人。”
列车员看向秦舒,“同志是这样的吗?”
秦舒道,“我不同意换位,她想强行拽我起来,然结果自己没站稳,摔了,就污蔑我推她。”
列车员皱眉。
秦舒看向张程,“你说我推她,你亲眼看见了吗?”
张程迟疑,“我…”
他没看见,但为了明月,他也得说看见了。
秦舒立马打断话,“你迟疑了,就代表你没看见。”
张程毫不犹豫立马道,“我看见了!看见你推明月了。”
秦舒目光一转,“那你说说我当时是怎么推她的?”
张程有些心虚,“推人还用怎么推?就那样子推呗。”
秦舒追问,“描述一下,做个动作也行。”
张程硬着头皮做了个往前一推的动作,“就这样。”
“行。”秦舒点了点头,躺了下去,“我当时是这样子躺着的,对吧?”
张程不假思索,“对。”
秦舒用力往前一推,“请问,我躺着怎么能做出这样推的动作,即便我能做出这样的动作,这样一推,作为惯性,她是不是应该往后退,摔在那个位置?”
“她现在躺在哪儿?”
秦舒睡的位置是错的,正确的位置应该是头靠里,脚对着走廊过廊这边。
但是秦舒躺得正好相反,脑袋靠着走廊这边了。
如果她是往前推人,人只会躺在车厢内的过道,怎么也不会摔到车厢外面的走廊。
张程有点懵。
秦舒见状,开始挖坑,“她躺在那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动作是这个样子的,手这样一摆,掀了她一下,她就能躺那儿去了。”
张程毫不迟疑,“你是这个动作。”
秦舒眉尾一扬,“你确定?”
张程不假思索,“确定。”
秦舒看向列车员,“同志,事情的真相己经很明显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列车员转头看向张程,“行了,也别装了赶紧起来吧,你们能买上卧铺票说明你们或者家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别在这儿因为一个位置丢了脸面。”
张程瞪眼,“你怎么就相信她的话,不信我们的话?”
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我可以作证,你们在撒谎,你们在诬陷这位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