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曾给自己起了一个雅号,叫做画山居士,因此后来在建造这座别院的时候,便灵机一动,取名叫做画山别院,这件事情也只有我们宗门内部极少数老人知道!”
众人这才恍然,这件逸闻别说樊简不知道,就连跟随乾鼎进京的这些年轻人也都不清楚。
一行人在别院管事的热情接待下,进入大院之中,又安排下丰盛的筵席为众人接风,只是有些遗憾的是,这里的管事并没有收到乾牧等人的消息,大概他们进京以后,住在了紫霄宫或者白驼山庄的地方。
席间,樊简和二长老等人被奉为上宾,乾元山的一群年轻人则围着阮仲虎和阮小箐,气氛极为融洽,不过樊简却显得似乎有些兴致不高,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一点被乾鼎和阮继日两人都看在眼里。
乾鼎放下酒杯,轻声问道:“樊宗主,我看您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是不是一路车马劳顿,有些疲惫了?要不我们就宴罢之后,早些歇息?”
樊简摇了摇头,有些歉意道:“抱歉了,乾长老,我自从进了京城,便有些心神不宁,有些担心三爷和大哥二哥他们几人的安全。”
乾鼎宽慰道:“樊宗主不必过于担心,于谦将军的行刑时间定在明日午时,到时候我们也乔装改扮前往现场,估计周长老他们也会前往,到时我们一定会有机会见面的!”
樊简点了点头,接着道:“乾长老有所不知,三爷和大哥二哥他们这次进京,不光是为了救于谦将军,还有其他目的!”
此言一出,乾鼎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连忙问道:“樊宗主,能否进一步明说?”
樊简叹了口气,便将自己与锦衣卫王氏父子的宿怨,以及在响水镇听到的周三爷等人想要进京为自己复仇的打算,简要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明日午时以后,京城将会成为江湖人士的禁地,想要再去刺杀王氏父子已经不太可能,因此,我担心他们会提前行动,今晚就去锦衣卫大营行刺!”
乾鼎不听则可,一听之下顿时大惊失色,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把另一头正在热烈讨论的一群年轻人吓得立刻闭口不言,场中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老头担心乾牧的安危,也顾不得许多,气呼呼道:“周玄清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那锦衣卫大营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就凭他们几个,恐怕见不到那王氏父子,就被人家乱刃分尸了!”
樊简面色微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便调整好情绪,站起身形握紧拳头道:“乾长老,这件事情起因在我,我责无旁贷,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哥他们送命,所以我打算今晚去夜探锦衣卫总部,如果能够遇上他们最好,只要他们发现我没死,便一定会跟我回来!万一他们被困或者已经…那我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取那王氏父子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