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除了寒风阵阵,天空还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丝,雨水汇聚,从屋檐、树枝上落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给凛冽的冬夜又增加了几分寒意。
屋檐下躲雨的麻雀,被冻得缩着脑袋瑟瑟发抖。
一窗之隔的屋里,交颈相拥的两人,却感觉不到半点寒意,衣衫半褪仍然汗流浃背。
风声、雨声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让孟盛心里的欲念无限放大,动作狂野肆意。
冯宜家的神魂随着身体沉浮,似欢愉似痛苦的极致感觉,让她唇边不自禁溢出一声声娇喘。
那喘息声仿佛带着钩子,勾得男人越发欲罢不能。
屋外风雨凄凄,屋内春意盎然。
转天,冯宜家不出意外的又起晚了。
这回没一觉睡到下午去,孟盛在早饭做好后,踏着晨光进来叫人。
“媳妇儿,起来了!
乖,先起来吃了东西再睡!”
身心得到巨大满足的男人,声音极致缱绻,表情极致温柔。
劳累了半夜的冯宜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凑到眼前满面春风的脸,昨夜的记忆回笼,脸颊微热,不满的“哼”了一声,羞恼的拉过被子准备蒙头装鸵鸟,眼角瞥到门外泄进来的阳光时,又啥也顾不上的一骨碌爬了起来。
冬天天亮得晚,现在时候肯定不早了,村里像她这样睡到日上三竿的媳妇儿,估计满村找不出来第二个。
好在一回生两回熟,昨晚失去意识前严肃告诫了男人给她穿衣服,今儿被子下的身体不再是光溜溜赤条条。
只是仍然有些腰酸背痛,冯宜家瞪了边上的罪魁祸首一眼,咬牙起床穿衣洗漱。
厨房里,陈红杏已经端了饭菜上桌,又摆好了碗筷,探头瞧了瞧仍然没有人影出现的院子,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转头小声着跟丈夫商量:“昨晚雨下得不大,一早又出了太阳,等等路干些,牛车应该能走。
要不吃完早饭后,你去借辆车回来先送些笨重的东西去县里?
我在家里再拾缀拾缀,等你从县里回来,咱们就直接搬去县城。
跑上两趟,日常得用的东西应该能搬完,免得到时还得请外人帮忙。”
孟成林坐在灶边前烤火等吃饭,闻言不由问:“这么急干嘛?
早先不是还说等腊肉熏好了才去县里。”
陈红杏瞧丈夫跟瞧棒槌似的,白了人一眼,道:“腊肉带去县里一样能熏。
我急着去县里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为了咱们家的第三代。
咱们杵在这,虽然早就说好了分家,但他们刚成婚,我们又要搬去县里,就几天时间还要分开吃饭有些说不过去。
在一起吃,人家想多睡会儿都不方便。
再说这天这么冷,不定哪天就开始下雪,还是早去早好。”
作为过来人的孟成林闻言愣了愣,随即点头如捣蒜:“行,等吃完饭我就借车先送些粮食、咸菜缸子过去。
争取明天从县里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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