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还撑着一口气走到厨房,拉着半夜起来给大家伙烧水做饭的母亲问:“冯宜家在家吧?”
陈红杏往灶里添了把柴,莫名其妙反问:“大晚上的,她不在家能在哪?
晚上我们一起吃的晚饭,没听她说要出去。”
孟盛放了些心又问:“杨玉川回来没?”
怕母亲不知道是谁,又加了一句:“就是下午走了的那个小年轻。”
陈红杏摇头:“没见人回来!”
话落反问:“怎么回事?
你得罪他了?
下午你们上山走得急,我也没来得及问。
他专门跑来打猎怎么又走了?”
“杨玉川是冯宜家亲妈的继子,估计来这也不是为了打猎·········。”
孟盛把听到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陈红杏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听到冯宜家她娘的消息。
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好一会儿才安慰儿子:“别东想西想,冯丫头不至于被那孩子几句话哄走。
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好生安安心心的准备过几天的婚礼是正经。”
两人正说着,话题的中心人物已经走进了厨房。
冯宜家耳朵尖,听到了最后一段话,连蒙带猜的也知道两母子大概在讨论些什么。
瞪了啥话都往外秃噜的孟盛一眼,笑着问陈红杏:“婶子,要不要我帮忙做点什么?”
“呀,你看你,天这么冷还跟着起来了。
既然来了 ,就过来帮我烧火,这么多人 在山里转了一圈,又是泥又是血的,不烧些热水洗洗没法睡。
还得给大家做点面疙瘩汤,辛苦了大半夜,肯定都饿了。
垫垫肚子,也顺便喝点热乎的暖暖身体。
我去收拾屋子床铺去,没想到他们回来得这么快,啥都没准备。”
陈红杏说着话就从灶前起身,然后几步出了厨房。
明显要把空间留给两人好好说话。
冯宜家看着准婆婆离开,转头一声不吭的坐到了灶前烧火。
孟盛背后说人,虽然没讲什么不好的话,还是有些心虚。
迅速跑去院里放野猪的简易架子上,拿了两个野梨出来,舀水洗净,削好皮递到冯宜家手边,讨好地对着她笑着道:“专门爬到树上给你摘的大个儿的。
尝尝,虽然核大了点,但脆甜多汁,味道还行!”
冯宜家哼了一声,接过梨子啃了起来。
别说,这男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但摘回来的梨子不错。
甜蜜的果肉入喉,心里那丁点别扭也就散了。
知道他心里不安稳,到底又给了人一颗定心丸。
“今儿打的野猪有你的份吧?
留些野猪肉下来,加上前儿存的野羊肉,山麂子,过些天婚礼上的肉菜差不多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