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又字令冰隐恨恨的想起上一次在利雅得时的事件。
心底恨恨的想,若是她没记错,那次好像就是被楚默掐的差点背过气去吧?
想到这,冰隐不禁自己为自己默哀两声,老天对她也太好了吧。每次偷溜怎么都是以被楚默掐的差点背过气去而收场?是自己的运气就这么背,还是敢情他楚默就知道掐人?或者,楚默他老人家当真看自己这么的顺眼恨不得隔个几天便掐上一次两次的来玩玩?
脖颈间一圈红的不像样子的淤痕,令楚默的眼中有着少许的内疚。然而,这种感觉却并没有存在多长时间,在冰隐的思绪犹自沉浸在乱七八糟之中时,楚默已然快速的把神情调整了过来。然而,右手依旧不听控制的轻抚上了那一圈的红印。
“咝……”的一声倒抽气的声音,是冰隐在感觉到楚默的触模之后所发出来的。<>
“哇,楚默,痛哇……”
苦丧着脸,冰隐低低的喊出声来。
从脖子间传来的感觉,令冰隐知道楚默的动作定该是小心冀冀的。心里滑过一种异样,知道身后的这个家伙此刻有着一点的内疚,心里顿时觉得好受不少。
“哼,知道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话虽然依旧是冷酷的不行,敏感的冰隐仍旧自那语气里听到了些许的松动。
对于自己,楚默终究是留了分寸的吧?
若是不然,恐怕有两个自己也早死在他的枪下了。
一时间,诸多的想法浮上了心头,想起楚默的身份,想起两个人之前的共患难同生死,想起那一晚火光旁,星光之下的温暖,却也同时的想起了那遥远的某个雨夜。心底一酸,面对着楚默,一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我和梅黯,什么关系都没有。”看着楚默怒意有些消退的眼神,冰隐趴在他的怀中自嘲的一笑,“不过呢,若说当真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对。我是他看着长大的,你可以想像的到这个可能么?”
嗯,竟是这样么?
眼神一转,楚默略皱了眉,低头轻轻的摸了下冰隐的头发,示意她接着说。
“呵呵,我的妈妈只是上一任教父的情妇。可笑吧?”
冰隐的笑中带着千般的自嘲,万般的讥讽,“我也觉得可笑呢。在他一枪杀了那个所谓的爸爸之后,他竟然大度的收养了我们母子两个。那个时侯,我才五岁,刚懂人事。而我的妈妈,根本没有在社会上生存的能力。<>因为她被人用金钱给宠坏了,所以,她巴不得有人出钱出力的养我们。而梅黯,他收养我们的目的不用说也知道非是善心。你可以想像的到我在那短短几年里所能够经历过的生活,你可以想像的到十岁的女孩为了生存,要斩杀群狼的情景么?你可以想像的到为了保持那一点可怜的贞操以及自尊,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毒杀了十余个男人的情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