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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
玄玉等人眼眦欲裂,东郭宇更是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再次冲去,他们明知道会失败,但为了正道,还是如飞蛾扑火般,迎接死亡!
······
“天儿,你怎么了?”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藏书阁中,一个中年妇女连忙迎了过来,把玉手轻轻抚在少年的脸上,语气甚是急切。
“这是在喊谁?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这是我吗?而我又是谁?”
一道虚无的人影在质问,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少年,有些发呆,他想去询问清楚,但是他不能,他只是一道虚无的影子,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关注这个‘易天’的一举一动。
这道人影正是被玄玉送入轮回知道的易天!
“娘,我没事!”少年把牙齿咬了咬,苍白的嘴唇顿时透出了一丝血红。
这易天大概十六岁,眉清目秀,英俊不凡,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株蓬勃的苍松,一动一静温文雅尔。而此时,昔日那个文采飞扬,学富五车的儒雅少年现在却是一反往常,显得十分狼狈,此刻的衣裳褶皱不堪,皓玉脸庞烙下几团黑影,仔细一看,那是拳头的痕迹。
“究竟怎么回事?”
那风韵犹存的妇女看着易天大概知道了什么,于是怒斥道:“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斗了?”
易天看着满含泪水的母亲,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天儿,我们希望你能摒弃修炼,好好学习诗词歌赋,将来考个文状元,也可以光宗耀祖呀!”
何云兰拉着易天坐在横纹雕刻书桌之旁,用绫罗衣角擦拭着易天嘴角上的乌血,泪眼婆娑,她心里知道少年这些年所受的苦,但只能把这份苦涩藏在心底了。
“但是······”
易天嘴唇翕动,看着何云兰忧伤的眼神,把字重重一咬说了出来,反驳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世代以修炼来获取力量,追求能高人一等,整个易家庄凭什么就我学文?”易天铮铮地道,咬牙切齿,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要吞出来。
何云兰的泪水盈满眼眶,叹息道:“易儿,这些年你受的委屈我们都知道,但是你这辈子只能学文不能习武修炼呀!”
“为什么?就因为当初那个承诺吗?我就不信!”
易天语气中有点愤怒,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何云兰说话,他往日受尽的热潮冷风,似乎要在这一时刻爆发,显得有点叛逆。
“天儿,你不能去修炼,否则会···否则会遭到天谴的!”
何云兰看到易天这副摸样,泪水奔涌而出,泪滴里满溢着悲伤,那是对易天委屈的心疼,也是对易天命运的无奈。
“吱呀···”
半掩的檀香木门推开了,珠帘摇晃,吹入一股清凉的微风,令人心旷神怡。
“天儿,你这时候是在练书法吗?”
一道厚实的嗓音透过垂帘卷进了耳蜗,那是一位中年人,此刻双手背放,踱着缓而有致的步子慢慢走了进来。
这中年大莫是不惑之年,气宇轩仰,面如冠玉,眉宇之间渗出一派威严,而他正是易天的父亲也是易家庄的族长:易万里。
“爹。”易天看着身前那魁梧身段,眼瞳微微一缩,随之又炽热起来,显得炯炯有神,像一把明火在燃烧着。
“天儿,你在这藏书阁好好地练书法,现在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易万里为易天身上那般狼狈而感到疑惑,目光则是停在了一旁满眼泛着柔弱泪光的何云兰身上,目光交汇中,似乎体会到了那份沉重,那份忧伤。
“爹,我受够了,我要修炼,我要获取力量,我不要过这种卑躬屈膝的生活!”
易天忽然大吼道,他再也无法承受了,即使对平时一贯尊重的父亲也是严肃地喊出了自己压抑了十多年的要求。
“天儿,我们易家庄世代修炼,就差学文了,一文一武才能和谐,你不就正是顺应了自然规律了吗?”
易万里知道,虽然学文或许能够中个状元,加官进爵,隐蔽后世,但是在这个凭借修炼获取力量为之根本的世界,只要拥有力量,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王权也要为之屈服,易万里也是迫于无奈呀,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易天闻言,双拳紧拽,指骨作响,抬头,目光坚定,狠狠地道:“爹,我要修炼!”
易万里先是一怔,随即把柔和的眼眸望向远处暗红的书窗,身体微侧,夕阳如血般夹着灿烂的云霞流光投在了易万里略感憔悴的脸庞上,眼瞳紧缩,嘴唇微张,时空转回十六年前。
“天儿,当你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我以真玄探查,发现你竟然是天生废脉,这对我们确实如同晴天霹雳呀!”易万里叹息道,转过那仿佛瞬间苍老的身躯,看着何云兰,此刻,两人眼中都是满满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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