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瑾呆站在原处,手里的剑仍指着床上的男女,那英俊冷酷的脸上满是寒霜,胸口的怒气就像岩浆般,贯穿全身,眸光就像他手里的剑直接射向床上的凌寒,似要看穿她。
凌寒同时望着佟瑾,他眸中明显的恨意,令她知道再解释也是无望,谁叫她是不守妇道的女子,名声是她自己当年毁掉的,现在也怨不得人。
她低叹一声,裹紧被子跳下床,一步走向持剑佟瑾。一脸无畏,眼眸清冷,甚至连解释也省了。
剑尖差点划到被子,佟瑾不由倒退一步,持剑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眸光仍紧紧的锁住那张绝色清冷的脸。
“妹妹,相公爱你又宠你,你怎么还不知足呢…..”。
凌寒猛力回转身,望向几步开外的凌晨。
正说的爽快流利的凌晨顿时此了声。
凌寒唇角有着一抹明显的讽笑:“我怎么不知道几时约过你晨跑?天刚亮跑的来我这,还真是难为了姐姐。将这个男人弄到我的床上来,找了不少帮手吧”?
“妹妹,你胡说什么?我前几天不是来找过你么?你还说我的身体太弱了,不如早起一起晨跑,我在桃林外等了你许久,不见你来,估计着你可能又赖床了,所以这才跑了过来。而且妹妹是个用毒高手,没有你的允许,这床上的男人我想搬来也没那个本事靠近”?凌晨一脸委屈。
凌寒简直想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是不容小窥,说到重点上,她是个用毒高手,一般人是没可能用药迷晕她后送个男人上床,但这事间不是还有点穴这样东西么?
脚底的冰凉令她恢复一丝理智,这一切明显都是凌晨的阴谋,只怕她很快会吵的整个佟府的人都跑来,还是去找套衣服穿上吧。
凌寒轻嘲的撇了撇嘴,转身走到屏风后去换衣服。
佟瑾并没有阻止,他私心的不想她这样子见人。
凌晨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她大声哭道:“相公,妹妹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来,还妄想陷害我,我知道相公爱她,但我也是相公明媒正娶回来的,就算相公没办法爱我,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些尊严吧?难道让我就这样被她冤枉么?我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下去服侍佟家的列祖列宗,也许他们会给我主持公道”。
凌晨说完一头撞向屋内的柱子,凌瑾赶紧丢下手里的剑,抱住她:“晨儿,我相信你”。
屏风后的凌寒听的一清二楚,拿着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着,这句话何曾相似啊。当初在佟母中风时,只有佟奶奶信她的时侯,是他一句相信她,融化了她内心的冰寒,而今日如此明显的事,他却把信任给了凌晨。
所有一切的美好成了一个笑话。
被佟瑾抱住的凌晨在他的怀内呜呜的哭了起来,被娶进门后的冷落以及失身后的委屈与不甘都一同哭了出来。
“晨儿别伤心,我不会给任何人冤枉你”。佟瑾轻搂着她,眸中有着一丝明显的厌恶。
凌寒走出屏风见到的就是一幅这样的风景,这样的画面生生刺痛了她,比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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