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正睡的昏天暗地,却不知有些麻烦的人正准备来找她的麻烦。
凌晨因为脸上戴着面纱,只能简单的吃了些小点。
佟奶奶醉心于佛学,吃完早餐后就回自己的院内参佛去了。凌晨与佟母亲自送佟瑾与佟父出了门后,她向佟母提议:“娘,我们不如去寒妹妹的院内看看,也好趁这机会教教她为人媳妇的道理”。
佟母对于凌寒这个媳妇是极为不满,如果不是佟瑾威胁,像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就算娶妾,也不会娶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自从娶了她进门后,她连最喜欢的牌也不敢去打了,就怕其她夫人笑她。
她身边的兰嬷嬷见夫人正一肚子气没地儿出,不由在身旁建议:“老夫人,少奶奶说的极是,这新媳妇是一定得教的,要不然给她爬到你的头上来时就迟了”。
兰嬷嬷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说到新媳妇凌晨也算是。她不安的望了眼凌晨,见她并未在意,这才放下心来。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没其她的事,去看看也好”。佟母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四书五经,妇言妇德早就倒背如流,又怎会允许府中的媳妇不守妇道?
丝巾内凌晨的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四人一路说说笑向桃园走去。
“娘,这片桃林是什么时侯种下的?相公真是有心,知道寒妹妹喜欢桃花,竟然帮她种下这大片的桃林”。 望着那片桃林,凌晨内心的妒忌与恨已到了崩溃的边沿。
佟母望了眼桃林,桃树并不大,已是深秋的季节,光秃秃的树枝在微风中摇曳,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枯叶,整个林子萧条而冷清清,和春天的妩媚妖娆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叹了口气说道:“这片桃林是瑾儿三年前种下的,也只有她那样的女子才会喜欢这种妖娆的花,晨儿不用难受,你的梨园可比这里清雅多了”。
凌晨垂下眼睫毛,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只是从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凌寒的住所建在桃林的深处,凌晨四人刚走出桃林,就见两个丫头在走廊处磕着瓜子,她们并没有发现已走近的佟母与凌晨,仍像往常一样闲散的聊着天。
“我们真是倒霉,被派来服侍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也不知少爷喜欢这女人哪里,都已日上三竿了还不见起身”。
“你没看见少爷刚刚才从她屋里出来么,劳累了一晚,那还不睡个昏天暗地的”。
“只怕到时得宠的还是寒姨娘,我们现在这样对她们,到时会不会拿我们开刀”?
“你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她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
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说着是非,佟母与凌晨脸色均沉了下来,兰嬷嬷怒声喝道:“你们俩个死丫头,竟然这么悠闲在此磕瓜子说主子的是非,是不是不想活了”?
香荷正与柳枝聊得欢,突然听见兰嬷嬷的喝骂声,转过身这才发现夫人与少奶奶正站在眼前,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夫人,少奶奶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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