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身为刑罚长老不可不顾啊。”黄叔义正辞严,又带几分责无旁贷的痛心疾首的神色。
少妇一乐,也是点了点头。
许久,那少妇似是有了雅兴,她屈膝抚琴于疏影花丛间,久久随着玉指划落琴弦,一曲而终。那少妇忽然问道:“何人妖怪妖怪祟祟?”
突然间一白衣中年人徐徐凭空现出身来,那人目如寒渊,缓缓道:“在下不请自来,还望见谅。”那少妇自觉得这人修为深不见底,或许只有大长老与他不分轩轾,她轻笑道:“前辈是?”“似曾听过。”那白衣中年人突然脸上几分沉思,突然道。“哦?”那少妇一惊,心中也是立马反应过来道:“不如晚辈再抚一曲?”那白衣中年人却是摇头道:“不必了。”
“眉儿,这位贵客是?”忽然又从门外传来一道老妪声。那老妪目光深邃,不客气问道:“未知道友来这乡谷野地,所为何事?”那白衣中年人脸色如常,目中却是几分迷惑,直道:“不记得了。”那老妪听言,目中凌厉之色闪过,欲要发作,却是突然之间大惊失色起来道:“是你?”
虚灵域,黔中。
“大勇,你听说没?”“又怎么了?”“王大叔昨夜见妖怪了!”“小武,你这小子又胡说九道是不是?”街头两少年对道。
“是真的。”那小武急道。
“说来听听?”那大勇一脸不信道。
“昨夜,王大叔打更的时候,便是看见了义庄的许伯伯背着棺木往城郊去,只是忽然间那棺木突然传来一道妖怪嚎声,吓得王大叔胆子都破了。”
忽然从对面茶舍一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那小女孩一脸稚气,两少年好奇看了小女孩一眼,那小女孩则是静静地听着,大勇又笑道“这你也信,王大叔说不定喝了花酒,老眼昏花吧?”“不是,王大叔他说了他昨夜绝对没沾过酒。”小武道。“那不如我们去问问许爷爷?”大勇突然间扮了个妖怪脸大笑道。小武被这大勇吓得不轻,大勇嘿嘿摸了摸脑袋道:“在许伯伯眼皮底下怎会有妖怪敢放肆呢?”大勇小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许伯伯以前可是虚灵域天龙宗的弟子?”
小武听到那虚灵域“天龙宗”便是一惊,终于笑道:“想来是黄大叔眼花了吧。”大勇点了点头,看着那小孩,忽然又对那小女孩道:“你是?”又惊道:“你爹呢?”
那小女孩看了看大勇,羞涩道:“爹……爹在那。”顺着那小女孩的目光便是看见茶舍中一普通青年,那青年则是一脸笑意注视着那小女孩。
义庄中,一不惑之年的男子神色痴迷地看着一书,突然一中年人神色慌张赶来,惊道:“许大哥,你?”那男子放下古书,顿道:“黄三弟,何事这般着急?”
此时他急道:“许大哥,我看到你背着……”
那男子目中冷光,他一笑道:“你看见了?”
那黄老三摇头又惊怕道:“许大哥,你安然无事便好了,昨夜我打更的时候听到一声怪叫,便是跟了过去,便是看到你背着的棺木中猛然伸出一腐烂的手掌,便是惊吓昏倒了。”
那男子闻言,目中缓和一笑,那黄老三看到那男子无事,又惊道:“许大哥,那尊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