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天碧台阁丽,风闵歌管清……”
扬城三月,天渐昏暗,雨在下,
一道孤寂的人影在街道上徐步而行,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气势恢宏的六层古楼之前,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吟诗之声,
姜凡回头一看,那人一身袈裟,是一和尚青年,
“又是幻觉,除了幻觉还是幻觉,镇邪塔第二层就是一个幻觉世界,要是意志力不坚定,还真是坚持不了多久,或许从一个幻觉清醒,又很快沉沦另外一个幻觉里面!”
那青年和尚眉清目秀,美如冠玉,此时脸带微笑手指这古楼道:
“古楼唤为“黄鹤楼”,”
“传说此地原为一辛氏之人开设的酒栈,而一道士为了感谢她千杯之恩,临行前在壁上画了一只鹤,告之它能下来起舞助兴,”
“从此宾客盈门,生意兴隆,”
“又过了十年,道士复来,取笛吹奏,道士跨上黄鹤直上云天。”
“辛氏为纪念这位帮她致富的仙翁,便在其地起楼,取名“黄鹤楼”。”
“而那道人吕氏,于是被唤为“吕祖”,”
姜凡微微一笑,行了一礼,
“道兄是来这里避雨,”和尚笑道,
“不知道。”姜凡摇头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随苗濯上这黄鹤楼,喝杯温酒好生驱寒,也可打发闲时,”和尚似是不在意又笑道,
“高楼远眺,月华霜落……”
“这日月长且久,故谓之长生,”
“而人……朝如青丝,暮化千雪,人生实属太过短暂,”
“不过如此短暂的人生竟然也是纷纷扰扰,更别说我等修道之人,”
“我等修道之人如同河中鱼儿,要挣脱那世间的桎梏,只有跳出河中,而等待的要么是死,要么是化为鸟,”
黄鹤楼第六层之中,那清秀和尚青年手中提着酒杯一饮而尽叹道,
“不过鸟仍在这天空之中,”姜凡思索片刻又道,
这清秀的和尚青年一怔,随之又苦笑的点了点头,
“苗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和尚,如今竟然犯了酒戒,”这时候一道娇斥从楼外半空传来,
姜凡转过头来,此时一娇艳的女子一身黑纱,脚踏一蛇杖,一银花簪子盘发而起,此时她脸有嗔怒之色凝视着这清秀的和尚,
“这位女施主……”
“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这寡情薄义之人,要不是门中弟子看到“菩提寺”的几位佛人入了扬城,我还不知道你滚到这里来了,”
“这下子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跟人闲谈对饮,”
“菩提寺的人?”清秀和尚微微一变色,
“早知道我当日就要阻止爹爹派你去那佛人寺,如今看你既不似和尚,也不似魔门中人,”
“真真是一混账!”那女子越说越怒,又在半空之中跺了跺脚,银牙一咬道,
“这几年你跑到那里去了,”
“听说那菩提寺的那帮老佛人这几年来一直都在追杀你,”
“爹爹交托你事未办成,”
“倒是自己惹祸上身,”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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