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来了?”
项墨一惊,随即心里一阵温暖。
转移牢房的时候,他谎称二哥今晚一定会过来看他,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多少底。
只是为了用胡萝卜套住两个兵丁,才随意胡扯。
没想到二哥真的过来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放心得下。”
项尚看着身高与自己平齐的项墨,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又看了看地牢的环境,眉心怒气郁结。
“任捕头,为何将我三弟与这死囚关押在一处,若是我三弟受了惊吓,你担待得起吗?”
任泰的目光放在两个兵丁身上,年长的兵丁受不住他的目光,硬着头皮回道:“这是项少爷的吩咐,小的,小的……只能遵从。”
心里早已经把任泰从头到脚骂了一万遍,刁难项墨是你的吩咐,有人责难又让我出来顶锅。
同时庆幸没有鞭罚项墨。
“三弟?”
项尚诧异的看了项墨一眼,表示诧异。
“二哥,这确实是我提的要求,你就别问了。”
项墨微微点头,又道:“二哥,给这两个兵丁一百两银子,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
“三弟,若是你受人威胁,告诉二哥便是。”
项尚朗声道:“项氏在这安阳镇,还未怕过什么。”
显然,他以为项墨如此说话,是受人恐吓。
否则正常情况,谁愿意与一个死人待在一起。
“二哥,相信我。”对于系统的事,项墨不愿多说。
况且这里人多嘴杂,任泰一看就不是自己人,说出去恐怕会惹来大麻烦。
“好吧。”
也不多说,项尚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手腕一抖,直接飞入两个兵丁怀里,就这一手,看得项墨一阵咂舌。
原以为自己这个二哥只会经商,没想到武功居然这么厉害。
最起码烈火掌刚刚入门的他,无法做到这点。
“三弟,二哥知道你受了冤屈,你且放心,天亮之前,二哥一定找出凶手,还你清白。”
项尚抓住项墨的双手,简单讲清楚现在的情况:“大哥还在回来的路上,明天清晨就可返回。”
“我已经派人前往通知大哥,只要他知道你的情况,一定快马加鞭赶回。”
“你安心在这里暂住一晚,外面的事,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一边说话,项尚的手指悄悄地在项墨的手掌上划过,眼神透出坚定的光芒。
写下五个字:“明日,劫法场!”
项墨怔住了,没想到二哥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直接劫法场。
一旦失败,这就是身死族灭的灭顶之灾。
即使成功,项氏以后在这安阳镇绝对无立锥之地,甚至在整个北斗国,也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恍惚间,他又想起来,自己年幼的时候,大哥出去拜师学艺,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二哥拉扯长大。
二哥经商不易,可只要他想要的书,无论什么古籍还是孤本,二哥都愿意费尽心思给他弄来。
二嫂看不惯他这个小叔子,整天只会读书写字,一点忙都帮不上,二哥大发雷霆,掌掴二嫂,丝毫不让。
他考取秀才之名的时候,最高兴的也是二哥,爆竹从城门一直摆到项府门口,赏了报喜的人一百两银子,宴席三日不绝。
甚至连他的亲事,也是二哥帮他物色,当时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刘氏温良贤惠,有大妇之风,等你考取举人,就迎娶她过门,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二哥!”
项墨双眼潮湿,用力握住项尚的双手,微微摇头。
事不可为!
这一幕落在任泰等人的眼里,只当是项墨心里有了希望,心情澎湃的模样,淡漠的看着兄弟情深的一幕。
“可惜,唐家出龙比你项家快,一步快,步步快,任你百般挣扎,又怎么可能是唐家的对手。”
内心里面,任泰已经给项家宣判了死刑。
若是再给项墨一年时间,考取了举人,唐家也不敢如此作为。
“怪就怪你们命不好,一山不容二虎。”
任泰挥了挥手,道:“项二少爷,时间到了,别让我等难做。”
项尚挣脱项墨的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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