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
她一点也不相信!
“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季寒伏到沐乐耳边小声呢喃,“你的身份是夏齐峰的把柄,但有这个把柄在,他也容易大意,放松对我的戒备。夏齐恒那边早有谋逆之心,我和夏齐峰联手推一推,逼反他,如果你能在平叛中立功,我就可以求皇上指婚!夏齐峰自以为拿住了我难免麻痹大意,他在明,我们在暗,对抗起来,就不是全无胜算!”
沐乐屏住呼吸,谋反?平叛?
上次苏一凡只是在驭兽司里挑点事,都惊天动地了,谋反可是要杀帝夺权的……
“为一个名分,闹这么大动静?不……不值吧?”
“不止为你,为我!也为坎库!”季寒把沐乐紧紧抱在怀里,“夏齐峰与我有杀父之仇,夏齐恒与坎库有杀母之恨,不管有没有你,我们这一仗都是早晚的事,与其前怕狼后怕虎,不如放手一搏。这几年,我就是太谨慎了,才会到现在一事无成。其实我知道这事不可能筹划到万全,只是始终不敢迈出那步而已!”
沐乐眨眨眼……
季寒抬眸看着她:“是不是吓到了?”
沐乐嗯了一声,她真没想过要这样。
“没事,吓吓就长大了。”季寒的吻重新落下,沐乐紧绷的身体在他的唇下被一点点抚平,小手攀上了他的脊背,不知不觉,正午的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上了。
直到沐乐累得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季寒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沐乐脸蛋通红,眸中波光粼粼,不好意思跟他对视。
适才的温情,与之先前的狂风骤雨完全不同,有点像她梦中的旖旎,沐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偷偷用眼角去瞄身下的竹台。
季寒看在眼里,没说话,等沐乐第三次偷看的时候,他才开口:“你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沐乐有点囧,她听说第一次会有血吧,她之前口没遮拦说去青楼嫖男人什么的,想想真是要死,这如果不见血,季寒指不定就相信了……
可是,竹台上很干净,完全没有红色!
“别找了!”季寒猜到小东西的心思,有些尴尬,“并不是所有女子都会落红的。”
沐乐郁闷地低下头,她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但大部分人都有啊,为什么偏偏她没有?她鼓着腮帮子:“我是第一次!”
“我当然知道!”
沐乐还是不开心,季寒嘴上说当然,心里真的不会犯嘀咕吗?她刚才没乱讲那些话就好了……
“沐乐,其实之前在郦村的时候,我就已经……”季寒凑到沐乐耳畔,小声说了两句,“当时床单是我亲自收拾的,你清不清白,我比你清楚!”
啥?
沐乐噌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你你你!”
原来那晚上不是做梦!!!
“好了,大家都不翻旧帐了。”季寒实在很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以后没有秘密,好不好?”
沐乐很想骂人,可在某人深深的凝视下,脸又忍不住红起来,在他胸口捶了一记:“流氓!”
哎,心里那种甜滋滋的幸福是怎么回事?原来被人吃干抹净是这么愉快的事。
“我们回去吧,楚景天和林路都急坏了!”季寒心满意足地抱着沐乐,“我们在这里逍遥,让他们担惊受怕,好像不太厚道!”
沐乐脸更红,谁想逍遥啊,分明是你逼我的,她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这下怎么回去?
季寒把自己的外衣披到她身上,两人对望一眼,齐齐尴尬,肿么看都是一副刚偷.情出来的模样……
季寒建议:“我们先悄悄回南埠,换身衣服再去见楚景天。”
沐乐点头:“你轻功好,不会被人看到吧?”
两人从树上下来,荒唐看到两人不曾摇尾,而是歪着狗头,眸中隐隐有些笑意!
“都是你!”沐乐羞得脸通红,季寒则是很温柔地摸摸它的头:“又欠你一次!”
总算平安回到南埠换了衣服,季寒刚和沐乐汇合准备去找楚景天,楚景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到沐乐他松了口大气:“谢天谢地小姑奶奶,可算把你找着了!我正想说季王先回姚郡,我留下来继续找呢。”
季寒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怎么了?”
“刚才林路传来消息,南越人又发兵了,这次带着战兽!”